,用自己粗壮的鸡巴狠狠往双性人泛着水的淫穴中捣,调戏似的学季听,也重复了两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前都是什么男人在上你啊,这么娇气,我才刚开始呢。”
说完就低下头来,就着新摆的姿势去够季听一边的乳头,那奶尖一被男人叼住,季听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绵长的软音,他的双手仍然被对方箍着,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根胀痛的肉棒被男人操干得精神抖擞,颤颤地往外喷吐清液,却得不到爱抚,更急切地涨成熟红。
他的腰肢挣扎般细微地扭动,又求男人:“鸡巴难受,让我,唔、摸一摸我都这样了,随便你操、啊可以放开手了吧”
他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性器上那点红色似乎要一路上延到肚子,再覆盖到全身。
男人却一点也没心软,就喜欢看他脸都憋红的无助模样,从他胸前稍抬起脸,更笑:“这么想摸鸡巴,现在就射了?照这个速度,等我射之前你能来上三四次,到时候能难受。这样,我给你把东西操出来好不好?给骚货舔舔奶子好不好?”
季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睁睁看着男人重新低下头去,粗糙的大舌隔着睡衣的薄薄面料去舔刚才那仅被撩拨一下的乳豆,绕着圈地用舌尖顶按下去。季听的乳晕直接被碾得凹陷进乳肉里,没几下,就把周围一圈布料舔得湿出一块深色印记。
他被男人玩得更动情,不自觉地收缩了好几下甬道内的淫肉,只觉得胸口被男人又湿又热的舌头顶弄得酥麻极了,此时竟也顾不上别的事,口中哭喘个不停:“好、嗯要给骚货舔奶子,两边都要”
男人的舌头暂时地离开了他的胸前,却又用牙齿叼着季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扯,不一会儿就将他胸前两只嫩乳全扯露出来。季听有些色素沉淀,但不严重,乳头是浅浅的褐色,看上去也十分饱满可爱,上面还沾着些许口水印渍,亮晶晶地闪着光,一圈乳晕偏大,又薄又嫩,是和乳肉上肌肤不一样的触感。
男人只看了几眼,就将那整个乳尖包含进嘴里,用唇舌狠狠地夹弄,好像要吃出奶水来一样地吮吸不断,口中嘬出咂砸的声响。
从季听的角度看去,更见对方的脸颊鼓动,时时内陷,蠕动嘴唇,偶尔能隐隐看见舌头在里面搅弄时的动态,那糙热的舌尖不住抠弄他敏感怕痒的乳孔,好像想要就那么顶进去淫玩。
季听又怕,又觉得十分舒爽,反而挺起胸脯,把奶子更送到男人嘴里狎亵,惹得他苦苦哀叫,觉得胸前的肉豆都要被吃坏了,下身的冲击却越来越明显凶狠,仿佛要将他就地钉在沙发里。
也不知道究竟被男人按着操干了多久、多长,季听的穴肉绞来弄去,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如也,身前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片刻,连着淫逼中那些汇聚起来的连绵快感一起喷发出来,许久不曾释放过的精液黏腻极了,带着浓重的膻腥味道,射在他的小腹和男人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他那浪穴里的肉粒儿嫩褶也一块抽动、痉挛,季听难耐异常,叫春一样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胯部狠狠颤动,那插在穴里的膨硬鸡巴也愈发加快速度,始终不觉疲倦地在他的湿热紧穴内来回冲刺。
季听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眼睫不住晃动,像被风吹拂的枯叶残蝶,淫水唰地冲刷过他整个高潮中的甬道,包裹住男人在里面不知疲倦抽动着的性器,随着被快速抽插操干出来的乳白细沫流出体外,将他腿间的景色弄得更泥泞不堪。
“喷了、啊啊!”季听许久没缓过来。他还在余韵中飘飘悠悠、欲仙欲死,耐不住男人还跟公狗似的不停捣弄他那地方,磨得季听的穴口又红又痛,只好求他:“小逼酸死了射出来吧,唔哦,怎么还这么大”
等到男人终于准许了季听的恳求,狠狠掐着他的腰肢,无论如何也不让季听移动一点儿的时候,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口不择言惹下的麻烦。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别射进来,会怀孕的,求你”
可是没用。
男人摸了摸他看上去相当有点姿色的脸蛋,道:“来不及了,你忍忍吧,到时候记得吃药。”
季听抽泣似的低叫了一声,便觉得那紧紧卡在屄内的阳具终于大发慈悲地左右晃颤,猛然从龟头上端的孔眼中喷射出大股的热烫男精,那些稠密的乳液灌满了季听的甬道,填满了他每一道深深浅浅的艳肉红褶。
他十分恍惚,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