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他送给谁?和喜欢的男人做过这种事之后,又怎么会满足于普通的性爱?光是想着杨洲现在要把他扔在这里,唐宁的心就难过极了,不住地摇头:“不要,唔啊啊!不是的,骚货只想被你的鸡巴插,其他的都不要别走别把我送给别人——”
杨洲沉默着,不再说话,接连操干着那冒着水的淫穴,又是几百下狠狠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将柱身整根操进,硕硬的圆头撑开了唐宁甬道内的每一寸淫浪褶皱,将他的逼肉顶得酸麻酥爽,那粗热的巨大鸡巴又反复在穴内狠狠开拓,对着骚点猛烈撞击,唐宁被操得腰酸腿软,只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不断在自己的逼内搅着,要把他整个人杀死在性欲和高潮里。
直到浓厚的白精倏地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唐宁的肉逼内浇得满是浓稠的黏液,杨洲这才发现了什么似的,将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蒙在眼前的手拉下来,看见一双红彤彤、掉着眼泪的眼睛。
杨洲叹了口气,将肉棒从唐宁的体内抽出来,大量的男精瞬间从双性人腿间被操得合不上的肉洞中流泻而出,不断滴落到车座上,又伴随着唐宁高潮后的阵阵花汁喷涌,将周围的软垫打得湿透,小腹上也沾了不少唐宁自己喷溅出来的、星星点点的乳白性液。
杨洲和唐宁都是看都不看。唐宁抹着眼睛,想把腿收回来,不到一半便被男人的手掌捉住,重新把腿打开,抽取了纸巾在他一片狼藉的肉穴边上反复擦拭。那肉穴刚被滋润过,又淫靡,又有些软软地展开着,花唇被操干得更往外翻,穴口还在不断渗着花汁。
唐宁看着杨洲的动作,觉得熟悉极了。杨洲又把周围的座位清理一遍,才把唐宁抱到大腿上,给他重新穿了裤子,看上去完好如新,没有一点多余的褶皱。男人的指腹抹过他的眼角,将唐宁本就泛着潮红的肌肤揉得越发艳丽,不由得轻声道:“别哭了,宁宁,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你现在确认好了吗?”唐宁说话时还带着鼻音,脸蛋红红,好像醉酒的是他,“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