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从那淫穴里拔出来,被操得浑圆的肉洞口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泄着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沫的淫液,顺着他两边的大腿根不住地往下流。
唐宁一被男人松开腰、放过肉穴,便忍不住在酒店柔软的床上倒下去,上身的衣服掀到肋骨往上,露出他洁白干净的小腹。
他的腿在床边弯曲着,两腿大张,实在是因为肉唇被磨得疼了,一合上更加难受,不料自己的姿势太过诱惑,从站在床边的导演的视角看去,便能一眼看见唐宁白嫩腿间被粗硬的鸡巴磨出的红痕,他的外阴潮红,整个花穴都还为着高潮后的余韵缓缓开合。
唐宁的阴部有些细小的绒毛,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看上去干净极了,那阴毛也显得秀气可爱,在被操得翻卷的肉唇之下,那个被操开的肉洞不断收缩,露出洞口内蠕动、又轻轻抽搐着的艳红骚肉,穴间那点水光又逐渐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变得丰润。
唐宁闷闷地低喘起来,一边修长的手指抓着肉棒撸动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的,很快,导演也一起俯下身来,抓着他的脚腕就往身上叠。他的双腿被男人狠狠地掐着,膝盖也顶到了奶子边上,大腿根附近的肉全都被拉扯的力量撑得紧绷,更加将唐宁的肉逼牵动着往外翻露,好像一朵逐渐盛开的花。
唐宁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脸上仍然红着,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肉唇更加激动地颤动,直到导演也上了床,跪坐在他的身前,那仍然狰狞、粗胀而没有得到释放的肉棒对着他泛着淫水的逼洞,龟头沾满唐宁先前喷涌出来的花汁。
因为之前一直背对着对方挨肏的缘故,唐宁到了这个时候,才看见和看清那操得他舒爽极了的阳具的模样。这肉棒周身粗大,柱身紫黑,上面盘布着密麻乱布的青筋,鼓鼓地向外暴涨。唐宁在刚才就感受过导演肉屌的威力,更知道这丑陋的鸡巴能带给自己怎样的快感,当下吞咽了一口口水,已经暗暗开始期待起来,那淫贱的浪逼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更加放肆地涌出大泡的淫水,穴口抽搐着,已然准备好承受第二次的进攻。
唐宁淫荡下贱的身体实在太想要了,可他却仍然微微朝后退着,手肘撑着身下的床面,脖颈和面颊一块泛着被情欲入侵了的红:“唔,不行了导演,我明天还要早起,有戏的,你让我走吧,不要再操、再操骚货的浪逼了,会不舒服的”
他无力的反抗当然是无效的,导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几乎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又对着那饥渴的骚逼捅插进去,层层破开那柔软发骚的逼肉,无数张渴求的小嘴吸着他硬粗的肉棒,邀请他继续奸操这个并不诚实的骚货。
“啊好满”唐宁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的声音变得软黏,被粗大鸡巴开拓操弄过的肉逼十分湿滑和好进入,却仍然紧致湿热,让任何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恨不得天天将这骚逼压在身下狂肏,让他盛满自己的精液。
导演红着眼,没有任何缓冲,就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火热的肉屌在唐宁骚软的穴内快速操干起来,唐宁觉得自己的肉逼像是要被男人的鸡巴捅插出了火,每一次撞击都给他带来密密麻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唐宁的腰酸软得不行,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是多么疲惫。可是在性交过程中的男人就如同野兽一般,一味只跟随着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做事,哪怕对方是掌握和组织整个剧组动态的导演,也会被性欲冲昏了脑袋,只想将唐宁按着操上一整夜晚。
唐宁直觉自己这晚不会安宁,却也不能否认做爱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又让他如此欲罢不能,干脆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起自己肉逼的甬道内壁,配合着导演凶狠的操干,希望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乐。穴肉绞弄着去按摩男人青筋毕露的粗热肉棒,又被上面明显凸起的纹路不停刮擦着柔软敏感的骚肉,唐宁没主动几下,一阵阵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便铺天盖地地纷至沓来,在几个瞬息之间就将他淹没。
他爽得脚趾蜷着,上面渗着湿乎乎的黏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来让自己不至于被激得完全化身成看见鸡巴就会止不住地发情、求着对方操进子宫里的骚母狗。
他正意乱情迷,被鸡巴插得正爽,却忽然察觉那根炙热的东西逐渐抽出了体外,在这个过程中,唐宁的肉穴仍然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却又因为逐渐变空、不再被粗胀的硬物填充操满的失落感而空虚极了,骚浪的穴肉首先做出反应,更加使劲地蠕动、绞弄着想要挽留男人的肉屌,紧致的浪逼恋恋不舍地含着对方的阳具,想让那东西永远停留在体内。
唐宁稍微从情欲中缓和出来,睁开眼睛,很是迷茫地看着身前原本正握着自己两边的小腿猛操的导演,此时,对方就连抓住他身体的手也撤离了唐宁急需爱抚的身体,唐宁的肉逼饥渴地猛缩、收紧,腿间有大泡的花汁了出来,将身下属于导演房间的床单打得湿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淫水已经把床面打湿了一大片,显露出非常明显的深色痕迹。
他愣了两三秒,就听导演道:“你刚才说得对,我想了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又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