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钻进唐宁的鼻间,没一会儿就把他熏得恍惚,主动挺腰迎合从上而下的水流,让那珍贵的酒液打得他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要蜷缩起来,阴蒂不断充血、变得涨红,些许液体顺着他被撑开的穴洞流进甬道内,激得唐宁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全身上下湿漉漉的,瓶中最后一点酒液全都倒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唐宁被迫承受,口中和喉咙间全是一片苦甜味道,更加晕得不知所以,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拽着脚踝、掐着腰往外拖,一直到他的臀肉正中刚好抵着桌子的边沿,纤长的身躯沿着桌边摆放,光裸的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两条腿被两人各自分开,沿着沾满了红酒的大腿根不住向下舔弄的同时,唐宁也惊觉胸前几处忽然被几条黏热的大舌缠上,两边的奶尖都被男人温热的唇舌狠狠嘬弄、舔吸,顺着乳肉不断沿着乳晕向外圈一遍一遍地舔净他身上的酒液,又有第三人的舌头在他的小腹上游走着,舌尖对着肚脐一直舔挖,吸得嘴中咂咂作响,色情极了。
唐宁身上的酒液被众人不断舔吃干净,身上却仍然湿濡一片,全是舌头在上面舔玩时留下的口水,比红酒甚至更加黏腻,附在他的皮肤上,直叫唐宁浑身发热,又觉得乳头全被男人像要吃奶一样狠命吮吸。
他的身下更被两个男人逐渐顺着大腿腿根舔到了肉阜,一个含着他可怜的肉蒂,有力的大舌反复将那尖头上下、左右地快速拨弄,时而用牙齿轻轻夹着肉粒碾磨啃咬。
另一个则不住顺着阴唇的缝隙高高低低地滑动,那淫嫩浪肉软绵绵的,又光滑,舌面刚刚附上去,便迫不及待地软塌下来,直引着男人的舌头往深处去,让那艳红的骚穴被男人舔得软烂,舌头将圆撑着的洞口边沿绕戳了个遍,时不时让那软肉半伸进穴口浅处,对着甬道内的穴肉不住吸舔。
唐宁身上的敏感点没有一处不被屋内的男人们玩弄着,就连耳根也被人咬在嘴里,顺着下颌一路舔到嘴角,湿热又迫切的大舌急不可耐地伸进美人的小嘴里,一路扫着牙关,卷住小舌,勾弄他的舌头吃了起来。
唐宁被男人猥亵般地亲着嘴,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唔唔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喘息全都被堵在嘴里,偶尔才从间隙中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只觉得被这群老板、老总们舔得浑身都爽,又舒服又羞愧,刚被吃着他舌头的男人放开了嘴,又觉得空空荡荡的。
他身为双性人,一向是这些大老板们最喜欢的那类人,身子淫荡,很快就能得了快感,放开了后便什么都不顾忌,玩得开,唐宁在这方面一向表现得不错,所以自家公司的老板才愿意经常带他。
“啊啊!骚货的身体被老板们舔得爽死了,唔、骚水好多,嗯啊老板,别把骚水吃进去,老板老板在吃我的骚水,不要唔,小穴好痒!”
唐宁的思绪一直是混乱的,穴内的葡萄被他不断流泻出来的淫液泡着、包裹着,又不断冲刷出体外,全被含舔着他的外阴的男人吸吮干净,就连穴口的嫩肉都要一并吸出来似的。
“奶头奶头也舒服,呜呜奶头被吸肿了”
唐宁稍微想想,便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淫荡样子。他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般放得开,只不过一来二去,熟悉了,接受了,他需要钱来还债,多一天备受煎熬的生活都过不下去;而他的条件又摆在这里,老板愿意带他,老总们看得起他,和他玩得高兴了,唐宁得到的机会也就越好,赚的钱越多。或许有一天,他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男人看着他情色迷离的、泛着红晕的脸,笑着道:“我今天带来的一瓶珍藏好酒都用在你身上了,现在想喝都没得喝,小浪货,你说该怎么办?”
老总们么——圈内的人总是自诩艺术家,玩起来也有点讲究,喝酒要先倒到人的身上再喝,什么小点的水果粒儿,也要也要塞到穴里,用骚肉含得温热、淫水泡得湿软了才去吃。
唐宁后来也懂了一些,揣摩着他的心思,顺着他,乖顺地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嘴中不断因为身上各处被玩弄着而发出淫浪的喘息,说道:“唔您再来尝尝,浪货嘴里还有,您刚才还没尝够呢”
他这一说,似乎真的正中对方下怀,男人当即满意地俯身上来,继续咬着唐宁的嘴唇,强硬地将舌头顶进去,好像性交似地往他口腔深处乱顶。
唐宁几乎要被亲得窒息了,眼角蓄起眼泪,腰肢不断向上弹动,舌头都被搅麻了,还努力地喂到对方嘴里,也不知道被男人淫弄多久,他才气喘吁吁地被人放开,整具身子被众人玩得熟透,小巧的奶子被男人吸得肿大了一圈,肉唇也被舔得发痛,淫水顺着桌面边沿朝下滴答着溅落。
时间一久,身上的酒液被舔弄得差不多了,各位大佬们也觉得这件事情开始变得无趣,便有人又道:“那葡萄怎么样了,现在能不能吃了?”
唐宁身上一片、一片不规则的红色痕迹,乳头和乳晕更是涨红得可怕,被男人的唇舌淫玩过后,整个人都是刚被滋养的模样,脸上一片春情,光是几个眼神,便让在座各位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肉棒更加肿胀。
“唔,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