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接露小穴给男人看,臊得厉害,又期待极了,只见秦岩双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在那临近穴口附近的敏感肌肤上来回摩挲着,任臻发出享受的小小鼻音,下一秒又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原来秦岩已经在床边蹲下,一张脸正对着任臻的嫩逼,口中喷出的热气儿打到穴上,激得任臻那一颗骚核更加胀痛。
“嗯老师,老师给我看看”
他甚至催促起秦岩来,手指伸到男人的发间攥住,将秦岩的头往自己逼上按。
“唔、唔嗯!小穴被舔了!”
秦岩的舌头覆上他的阴唇的一瞬间,任臻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的舌头又大又有力,上上下下把外阴舔了个遍,肉洞流出来的花汁也一滴不落地吃进嘴里,又上下扫过两片红肿的小阴唇,温暖的唇瓣含着肥厚的骚肉吸吮着,舌头在最中间的肉缝中自下而上地反复滑动,灵活地搅动起阵阵滋滋的水声,最后将阴蒂含进嘴里,猛地一吸——
“啊、啊啊!豆豆被吸得好爽,啊老师好厉害”
任臻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后仰,倒在医务室狭小的床上,下身传来的感觉强烈极了,秦岩用舌头碾压着敏感的肉粒,绕着它不停打转、嬉戏,任臻平时便已把自己的阴蒂玩得相当容易动情,这下更是被男人的舌头顶得双腿乱颤,肉臀向上挺着,似是逃避又像迎合。
于是被秦岩钻了空子,两只手顺势插入臀部与床面的空隙之中,托举着任臻的屁股,手指不老实地扒着臀肉把玩,揉捏得任臻低喘连连,只觉得平时那些玩具全没有真实的人来得有温度,眼里也迅速染上一层水雾。
?
“水、水流得好多”任臻光是被秦岩的嘴吸着阴蒂,身下的床单就沾染了好些肉穴里流出来的骚水,任臻有些害羞,还想再说什么,又突然被秦岩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咬着骚核。
任臻有些怕了,不管对方再怎么小心,牙齿终究是硬邦邦的,叼着他的小肉粒的时候仍有些隐隐的痛感,但当秦岩左右移动下颌,使那红红的骚果在自己的齿间来回碾磨时,那逐渐产生的快感又是无法忽视的,好像有无数加大了剂量的电流不断从那小小的一点上窜过,直向下身的肉穴中流去——
“哦!嗯、嗯啊”随着秦岩抿起嘴唇,将他的阴蒂向外狠狠一拉,任臻的脑海中闪过一瞬间的全然空白,大泡的淫液顺着肉壁流出体外,床上的水渍还在不断扩大。
任臻的小穴还没有被人这么细致地爱抚过,此刻已经有些失神,胸脯上下鼓动着,秦岩又趁这时一鼓作气,舌头来到肉洞外边,顺着小洞的边缘舔舐几下,粗大的软肉就直接对着洞口捅了进去!
舌头刚一操进逼里,秦岩就迫不及待地将舌面贴着肉壁戳弄起来,舌尖一个一个地舔平穴内的细小褶皱,四处探索着,没一会儿顶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舌肉戳着那个小点儿来回按压着,任臻想被按了什么开关一样,一时呻吟不断,“啊、啊大舌头操到骚点了,操得小逼好爽!秦老师的舌头在奸我的逼”
恰在这时,门外忽然又传来了两三个人的脚步声,一个人大力转动了几下医务室的门把,把门撞得哐当作响。
“怎么回事?秦老师今天怎么不在,门都是锁着的。”
任臻一下子不自觉地收缩着小穴,把体内的大舌狠狠夹着,却给了秦岩的舌头和骚点更亲密接触的机会,冲着那处猛顶几下,干得任臻腰又软了下来,无助地小声喘息着。
“可能是有事吧算了,我们走吧,下午再来一趟。”
“哎!——这是第二次了,怎么想见他一面这么难?”
这几个都是女生的声音,最后一个跺了几下脚,带着其他两个人又走了。任臻全程抿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又被男人舌头的攻势干得不知所措,嘴里不断呜咽。
等到终于听不到别的声响,他也已经被舌头操得舒爽至极,穴里的软肉也更热情地蠕动起来,从四面八方更加紧密细致地凑过去,温暖地夹击、欢迎着入侵的舌头,这也让任臻的甬道更加狭窄,自己配合着男人的速度收缩肉逼。?
秦岩又将整条舌头伸直,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在发情的骚穴里抽插、冲刺,回回操到先前触发到的骚点,舌上的粗糙纹路插得任臻的逼内愈发热烫,在他的舌头大力动作时,那高挺的鼻子也顶在了任臻的外阴上——
尤其是他的鼻尖,一次又一次地随着头部前倾的动作撞在骚红的阴蒂上,任臻的花穴外面和里面同时被男人刺激、爱抚着,那滋味是他从没尝过的,被冷落多时的阴茎早就硬得不行,他带着哭腔喘叫着,无力地撸动自己的肉棒,直到逼内的快感累积到最高,他的前端和穴内同时射出两种粘稠程度和颜色都不相同的液体,精液点点滴滴撒在身前的短袖校服上。
任臻被巨大的欢愉冲击得全身乱颤,一条腿脱力地踩在秦岩肩上,被他抓着脚腕握在手里,顺着小腿肚一路吻上去,到大腿根,最后重新覆上刚刚流完大量花汁的肉洞,一张嘴将花穴吸得咂咂作响,非要把任臻逼内最后一点骚水吃干净才罢休。
任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