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又像迎合。
一群公子哥和新晋的年轻老总拿到照片,纷纷哄笑:好香艳!江林家的傻弟弟被自个人的手下趁虚而入、坑蒙拐骗走了,这是最近的焦点新闻。陈谅笑着问江林要不要找保安来把江晚赶走,他也没说话。
江林再怎么讨厌他的老子,还是无可救药地继承了对方的血脉与性格,又受了影响,觉得爱并不是完全诚心,爱不会一直不变。他开始思考过往的点滴,追究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当江晚窜进他的怀里,仰着脸求他亲吻的时候算不算?哄他睡觉时紧紧拉住不愿放开的手算不算?他冲他掉落过的眼泪、表露过的乞求和数不清的依赖呢?
想到最后,江林想,算了,他想跟谁走就走吧。]
江晚确实是走了。他得到了哥哥的默许作为回答,而江林回家时,也只仅仅是听人说他离开了。去哪里?和徐琛?江林和他的叔叔——一个要放他自由,随便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一个怕他争夺财产,计较蝇头小利,倒是奇异地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谁都不再提起这事。
江林他爹人之将死,也算善良一把,分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权给江晚,江林懒得管,江晚拿这些东西给谁都行;他把江晚约出来,又将转让合同交给江晚的时候,端详着对方显得失魂落魄、又几乎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说:开心点。
他不知道,对他而言的“提供自由”对于江晚来说却等同于放逐。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只有江晚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十九岁了,却和成人的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成人的因果关系全都报应给了他。
江晚宁愿自己没有长大:没有必要和哥哥分开,没有为单独的一个人流过那么多伤心的眼泪;他假装世界上没有会让人难过的谎言,假装所有的爱和善良都是守恒的,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离开另一个人的人生。
——江林又在他的腿间磨了好一会儿才射了出来。
江晚不让他乱动,固执地把双腿夹着,叫哥哥全都射在自己两条腿间,才终于满意了,又怎么都懒得再去浴室冲洗一次;江林只好从床头抽取纸巾,捞起江晚的腿,在他疲软的肉阜和大腿上擦去腥白的男精,然后又把他抱着。
江林宽大的手掌握住江晚仍然精神着的阴茎,上下用了些力气地套弄,手指爱怜地去搓蹭傻弟弟可怜又粉嫩的冠头,一下下抚过那滴着腺液的马眼。江晚便又像猫一样地叫了起来,脚趾勾着,颤巍巍地在哥哥的手心里喷射出有些稀薄的乳白液体,直到江林去洗完手,重新回到了床上,才再又扑在对方身上。
江林觉得他这样太孩子气,不由得嗤笑,手上一下下拍着江晚瘦削的背:“小孩儿。”
江晚困了,他缩进江林的怀里,决定今晚哪儿也不要去,以后也哪儿也不要去。江林没有结婚,他还可以做他的老婆,做他的弟弟,做和他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声音低低地嘟囔着说:“我就是你的小孩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