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从国外留学完回来,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有一回外出办事,顺便接江晚放学回家,恰巧见着四个五男同学在堵他,居然什么也没想,就把江晚拉到身后护着了。江林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八,一张老天赏的脸,又俊朗、又带点邪气,还没动手就叫几个才高中的毛头小子怕了,自个儿灰溜溜地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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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开始,江晚就黏上他了。先前见到这个哥哥,恨不得绕着道走,觉得他看着凶;结果后来又只记得他的好了。江林待在家里的时候,江晚就也跟在他身边,自个儿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穿着薄毛线衣,下边一条宽松又只到大腿中间的条纹运动短裤,脚上套了一双到小腿肚的袜子。江晚的小腿偏细,又有些养出来的肉,线条笔直,不羸弱也不结实,就是一双该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
他弯下腰去看那些铺开在地上的杂志的时候,胸前的薄毛衣的领边就轻飘飘地往下坠,毫不掩饰地露出下边两只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江林大概知道江晚是种什么少见的双性人,只是他从小在乡镇上长大,全由自己的妈一手带大,过得比“一般”这种标准还差些,虽然个子长得远胜许多普通男子,性征却发育缓慢,直到十九岁才慢慢从胸前鼓起了圆团。
那对儿奶子是真的小,顶端尖尖的,一派稚气,上头的乳豆也只有黄豆粒儿那么大,粉嫩嫩的,自个儿颤巍巍地在凉气中硬挺起来,便要再大一圈,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就是那一次,头一次让江林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了性方面的欲望。
他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第二天起床一看,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上头满是将近干涸的大滩精斑,叫他自己闻着都觉得臊。江林盯着那物证,一张英俊的脸神色严肃,眉头皱起,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质疑。
他时常想起来江晚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痣,想起来江晚耳朵的形状,小小巧巧的,没有什么耳垂;想起来他的腿,穿了袜子的那种;想起来江晚粉嫩的乳尖,豆粒儿一般的乳头,抬起头冲他懵懂地微笑的时候,鼻子里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嗯?”
他一想到这些,就硬,就勃起,他对着江晚反复观察,观赏这女蜗造人时残缺又精美的结晶,最后得出结论:一个人要是又漂亮又傻,还会对你撒娇,围着你转,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