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抛弃她。若不是亲眼看到,广青圆绝对不会相信。
不过,她的理智总是跟随情绪同时出现,并且在与感性的搏斗中总是赢。她很清楚在情绪主导下不会达到自己要的结果。
金融类似人生,不是追求更多的利益,更多的时候是避免更多的损失。
叶怀瑜出轨,看到就看到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无法改变,当断则断,继续投入感情是浪费自己的精力,而她还想把这些好不容易余下来的精力留给下一个更值得的人。这三年的工作经历已经足够让她从容面对任何事情。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会在这时候傻傻地回家痛哭一场,然后把幸福拱手送给他人,她决不会让这两个人好过。
但同时她没忘了向店员小姑娘招招手:“账单跟东西都送到我公司,用我留的电话查我会员卡号给我打折!”她可不会为了肛狗男女就丢了包包。
她骑上停在街上的地狱猫机车,三秒起速一百码,飞驰而去,带起一阵风。
新锐公司的电梯门开了。“叮——十层到了。”电子女音提醒。
广青圆蹬着高跟鞋,疾速穿过走廊上忙碌的员工,直奔副总裁办公室,一脚踹开门。门板撞到后面的墙壁又反弹了回来,广青圆也不关门,直接找人在哪。
只见副总正端坐在办公室会客的沙发上,面前的大理石桌面上放着一杯温热的浓茶,在空调效果极好的房间里冒着热气。乍一看他只是在喝茶。
广青圆快速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心里对他已经没了情分,打算做些摊牌前的准备。她稍微有些口渴,把茶杯拿起来,手上却摸到有些黏的东西,好奇地转过来一看,是一个鲜红的唇印。
广青圆叹气摇摇头,举起茶杯,把这个唇印转给叶怀瑜看。叶怀瑜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转移了眼神。
广青圆一看他转移眼神,故意伸长手臂把茶杯送到他眼前,叶怀瑜还是冷淡应付。她再次固执地把茶杯上的唇印按到离他眼睛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一个叶怀瑜的眼睛都无法对焦的距离。有些莫名的滑稽。
叶怀瑜仍旧用王者的正直坐姿面对广青圆,他一点安慰解释的念头都没有,甚至没有站起身来。他的家族集团实力强劲,从来没有跟人卑躬屈膝。甚至连博弈协商这样的工作都是广青圆来承担,因为他从不跟人妥协忍让。
广青圆都习惯了叶怀瑜的反复无常,心情好了能跟她有说有笑,脾气上来就无视她,孤立她,拒绝与她交流。
广青圆在沙发上坐下,准备摊牌,翘起一个很无礼的二郎腿。却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站起身来发现沙发的缝隙中卡住了什么,似乎是衣服。一把扯出来,展开,是一条丁字裤。
她也不说什么话,两只食指勾起丁字裤在叶怀瑜面前饶有兴趣地转悠,360度向叶怀瑜展现这条红色丁字裤。就当她以为叶怀瑜不会说话,准备故技重施再次把这条丁字裤转到他眼睛前的时候。
“我不需要对你解释。”
“不解释阉卵(方言:那就算了吧)。”
广青圆接下来的动作可以说是正儿八经的骚操作了。冲上去就是把这条丁字裤硬生生按在叶怀瑜的鼻子上,这下公子哥无法再保持严肃的坐姿了,呼吸着内裤骚味的叶怀瑜不由得双手挥动挣扎,两只手都推着面前的广青圆,广青圆却是像一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你自己也知道嫌弃骚吧?你也是个骚逼东西,我一开始就不该要你。”广青圆的语气没有竭嘶底里,她已经就失去了竭嘶底里的动力——爱情。而摆脱私人感情的广青圆就像一个完美程序,总是能在各方博弈中夺取自己最想要的成果。
办公桌下突然钻出一个大波美人,急忙跑到叶怀瑜身旁来,因为跑动一对大奶不停摇晃。她正是杨以柔。
原来她眼见形式不好,想为叶怀瑜求情解围,“求求姐姐不要为难叶怀瑜,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吧。”
在之前跟广青圆的博弈交锋中,杨以柔商业精英的父亲跟哥哥屡次在家庭聚会上抱怨广青圆的棘手,她对广青圆的气性也就有些了解。
但是终究只是个女人,最多也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使得好。她问过情况,广青圆每天照顾叶怀瑜的生活起居。想必会对叶怀瑜那样百依百顺的女人怎么想也不可能会真正为难他什么。
“我冲你妈。老子的打骂你受不起。”
此时叶怀瑜一把甩开广青圆的拿着内裤的手,还妄想保持他高冷的形象,“广青圆,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你应该去接受第二性别联盟的心理帮助。而不是在这里胡闹。”
“你知道我这个神经病要做什么吗?”广青圆被叶怀瑜激怒,她下颚微收,双拳紧握匀速走步靠近他们。
极恐怖的低气压十分有威慑力,杨以柔已经能够感觉到她的怒意源源不断,广青圆盯着自己眼神像是饿狼一般,凶狠得像要把她血肉都碾碎。
广青圆随手就把叶怀瑜身旁的杨以柔推开半米远,额头重重顶上了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