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雌虫我上一次还是一个礼拜之前和你那一次。”顾随大概能猜到祁朔指的是什么,不由皱了皱眉,“你清醒一点,松开我。”
这一次祁朔没有彻底松开他,只是稍微抬高身体,容许顾随翻过身来。顾随和他正面相对:“祁朔——”
“你脸色很白。”祁朔突然打断他,“你的雌君是不是根本不让你休息?”
顾随眉心拧紧:“和他没关系。祁朔,你能不能不要自说自话?你到底还做不做?”
祁朔安静了一会儿,几个呼吸之后,他收敛了原本的表情,重新挂上一个微笑:“当然做,我等了你一个晚上,这些等待可不能白费。”
他说着就动手把顾随的衣服剥了下来扔在地上,自己只是褪下裤子,上衣还没来得及脱,就扶着顾随的性器往下坐。孕期的肠道比平时更加松软,只在入口处有一点紧涩感,破开xue口以后很轻松就能长驱直入。祁朔一下子坐到底,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祁朔动作有些莽撞,角度没调整好,gui头重重碾过肠壁,碾磨和牵拉的刺激让祁朔喘息着收紧了握着床单的手指。见状顾随抬手扶正祁朔的腰胯,放软声音提醒他:“小心点,别急。”
祁朔抬睫看他,那一瞬间的眼神竟然有点shi漉漉的。顾随眨眨眼睛,定睛再看,议长大人眼睛微闭,脸颊肌rou绷紧,好像那一瞬间的水光只是错觉。
然后雌虫开始在他身上动作起来。祁朔对于骑乘已经非常娴熟,但是快感仍然时不时地干扰他的动作。孕期过分的敏感让他眼神有点迷离,他不得不用牙齿咬住嘴唇,才能从快感中分出足够的Jing力来持续地起伏。然而,即使已经在从尾椎冲上头皮的快感中战栗不已,祁朔仍然坚持不懈地收缩着肠道,让软rou吸吮着雄虫的性器,也不知道是想要取悦他,还是征服他。
顾随躺在祁朔身下,握着雌虫腰胯的手随着快感的累积逐渐收紧。他身体比以往几次都更虚,因此喘息也更加急促,更别说孕期的肠道格外热情,分泌的润滑ye体也格外多,在高chao的一瞬间,更是有大量温热的ye体涌出来,无处不在地包裹住雄虫的性器。即使雌虫的腰慢慢软了下来倒伏在雄虫身上,进出也仍然顺畅无阻。
随着祁朔的逐渐失力,顾随开始顶胯,动作慢而温柔:“没力气了?不用逞强的。”
“”祁朔几乎只顾得上喘息,听到这句话之后慢慢伸手攀住顾随的肩膀。顾随以为这只天生高傲的雌虫终于示弱了一回,下一秒却感觉到胸口传来濡shi的触感。
“!”
顾随的呼吸一下子乱了。祁朔埋首在他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一侧ru头。一开始的舔舐逐渐变成吮吸,顾随只觉得头皮发麻,动作也乱了,重重一下顶到祁朔的生殖腔口。伏在他身上的雌虫没忍住呜咽了一声,却报复性地用齿尖磨了磨他的ru头。
顾随倒吸一口气,在雌虫故意绞紧的肠道里射了出来。
祁朔前面还硬着,没能第二次发泄出来。顾随伸手帮他撸了两下,却被反应过来的雌虫按住。祁朔凝视着他:“再来一次吧?”
“还是节制一点吧。”顾随苦笑,“我现在身体不太好。”
雌虫一贯无懈可击的笑容染上Yin郁。顾随叹口气,抢先一步开口:“你别多想。”简单说了说实验室遇袭而他输血给导师的事情。
祁朔脸色却更难看了。
“你又多了一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