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与我和路昭华作为并列,但这人的辈分比我和路昭华高。严子宁他爸其实和我爷爷是一辈的老朋友,也就是说,严子宁和我爸算是一个辈分。要不是我爸和他们这一辈的人不太紧密,说不定我就得被按头叫严子宁叔叔。现在细想,这也算是我爸难得做的好事了。
严子宁他爸也是二婚,他也就是他爸第二个老婆的孩子。以前的严夫人和严老门当户对,可惜走的早,和严老结婚没几年就去世了,严老也很久没再娶。严子宁他妈算是一个小型女企业家,就是比严老小了快20岁。不过当时严老一个50岁的找了个30多岁的,也不太算是吃嫩草。严老只有严子宁这么一个孩子,所以也就由着严子宁写生摄影搞美术馆,还要找到宋骄来托孤。
严子宁他妈妈存在感不高,不过听说她也挺喜欢宋骄的。还有嫉恨宋骄的人抹黑其就是靠着脸得到了富婆的青睐,直接少奋斗好几年。想必这种好事者并不知道宋骄是个脑回路清奇的基佬,而且据说当年要不是为了堵我,人家宋教授就跟着贵人走仕途去了。呸,说的好听。
把话题拉回严子宁这里,这人朋友其实遍天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他上学的时候还组织了一个什么会社,后来因为过于激进被勒令解散了。我听完都笑了,他能搞出什么会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如此佛系。我听完就很正色的问他,和我交朋友是不是因为我值得发展,结果就受到了严子宁惨无人道的嘲笑。
我气不过,难道他和我做朋友只是因为我是一个优秀的帅哥吗?
他听完这句话又是啐了我一口,转身就去和他曾经的同志们谈天谈地了。我突然怀疑他只是想让我当他跟班了,看看杜博衍,这种混过的排场也不小,严子宁要是想做一个的伟大的社长,怎么能没几个“信徒”呢?反正我宁愿做跟班,也不愿意做严子宁需要被接济的“侄子”。
不过他很快就和我坦诚,说他从第一次见到我觉得我是个好人,值得做朋友,后来种种事情他本可以阻止却没行动,让他有些愧疚,才又关注起我来。这还真是挺巧的,没想到我俩这么早就互相给彼此发卡了。
但我俩第一次见面什么样呢?我都不太记得了。等安远来接我回家时我问安远,记不记得我和严子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小兔崽子咬了我一口,很闷闷不乐地说:“我给你攒了一袋糖,你分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