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比我的更凉,言辞有些急切:“你不要听他的,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会告诉你。”
我其实总在想自己的死和宋骄有没有联系,他要把我彻底抹杀的事情到现在在我心里都是根刺。可这不代表我会对杜博衍偏听偏信,我恨他的绝情,对他带着怨气,如果不是他,我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杜博衍却把我往他身边拉着:“我一开始想顺你的意,让你自由一阵冷静冷静,谁知道你又傻又闲不住,还不如我把你关起来。”这话说的真不是东西,宋骄听了也深呼一口气,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不撒手。杜博衍和宋骄就这样姿势可笑地拉扯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怒极反笑地看向杜博衍:“我和谁待在一起要我自己选择,我倒要问你,邱兴言你辞了吗?我是不是说过,姓邱的不走就别来找我?”
“幼稚!”杜博衍眉头一皱,“你也是做过总裁的人,怎能这样说出这么不着四六的话?”他去揽我的腰:“你不喜欢他,我们以后就不见他了。”
我知道我在和他鸡同鸭讲,我这几次上他的当难道不是因为自作多情吗?我仅仅像是在和他闹着别扭,如果他能稍微对我好一些,向我道歉,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说不定早就可以原谅他,连被烧死都不顾了,可现在看来,我曾飞蛾扑火地喜欢着他,在他眼里也真是个笑话。
我自嘲地笑出声:“原来你是明白的,如果你不能为了我的感情去影响你的事业,那你凭什么为了你的所谓情感去毁了我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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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博衍听罢愣了一下,眉眼间却是一亮的样子。他哼了一声,拉着我的手却更用力了些:“这是我们两个人之前的事,你和我回去。”我以前就打不过他,现在更是挣不脱他,只能偷偷向一旁的宋骄递眼神求助。
宋骄接收到我的眼神,似松了口气般冲我露出微笑,顺着我的力把我拽过他的背后:“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请您放尊重一些,安黎现在是我的员工,我有责任保障他的安全。”
杜博衍手一空,怒视着宋骄:“他的意思我清楚的很。”他的视线越过宋骄投向藏在宋骄身后的我,话却软了一些:“我从没想过毁了你啊,你不要和我闹别扭了,你还是在意我的,不是吗?”这人总能第一时间觉察到对他最有利的信息,我躲在宋骄背后吸了吸鼻子,不打算再理他,宋骄见状偷偷捏了捏我的手掌,仿佛在给我一些鼓励。
杜博衍仿佛真的被激怒了,他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好啊,我都快忘了把你们叫来是为了什么了。”他拍了拍手,像是嘲讽般开口:“你以前就以为你身前的人可以帮你,可我想不到你现在还能这么相信他。”杜博衍抬头看向宋骄,一字一顿的:“我说的对吗?杀人凶手?”
宋骄在我身前颤动一下,我瞪大了双眼,吓得松开了抓紧他袖口的手。我不是对宋骄没有怀疑,可我不能相信他会是谋害我的人。宋骄面色发白,却坚持着与杜博衍对视:“我不是。”
两个打手般的人把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男人拎了过来扔到地上,那人被捆的像个粽子,鼻青脸肿的一看就被打得不轻。他看见宋骄惊呼了一声,蠕动着向宋骄爬去:“宋先生,您救救我,您要救救我。”宋骄见他也惊异得很:“小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骄抬头看向杜博衍,脸色却如获大赦般好了许多,他重新变得气定神闲起来:“杜总,这里是有什么误会吧,徐成就是一个普通记者,之前采访过我几次,您不会因为这,就动了私刑?”宋骄抓回我的手,如同向杜博衍示威一样:“您不要以为杜氏势力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会联系我的律师,和您正式走法律程序。”
徐成却惨呼:“宋先生,您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他以头抢地,像是在给宋骄磕头一样。
宋骄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杜总逼你什么了?什么不是有意的?”他气愤地和杜博衍理论:“杜总,我相信现在是法制社会,请您不要做一些失了身份的事。”
杜博衍冷笑一声,踩在徐成身上把他像王八一样翻了个身:“你说啊,我看雇你的人还什么都不认呢。”
徐成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开了口:“是宋先生向、向我爆料,爆料说盛家的半山别墅是残次品,他和我说这里安保也特别不好,让我放心拍。我就去蹲点......我真的就,就点了支烟。”徐成仿佛要哭出声来:“突然有另一个人过来,说他是谁让俊哥派过来的人,让我快滚蛋......我以为他也是记者,要和我抢新闻,就和他起了争执......火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这房子用材真的不行,一下子就烧了一大片......”
徐成继续向我们这边蹭动着:“我很害怕,那个人也立刻就跑了,我、我也怕引火烧身,就也跑到老家想避一避,后来才知道烧死了人......宋先生,您救救我,您也、也是有责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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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话和之前我获得的一些信息如同串起来形成一个可怕的联想,我全身的血液仿若褪去,步伐都变得不稳起来。我死盯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