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腱子肉。
三当家是操练教头,身量比大当家还高,十分健壮。
四当家专管消息传递,瘦瘦高高,一脸阴狠。
五当家乃是寨子的智囊,打扮的一幅书生样,原是大家族的庶子,不知为何在一天夜里杀了一房十几口人,落草为寇。
这是今日逃窜的一窝土匪,被官兵围剿,藏在了这伏牛山上,前些日子在得知庄子的主人将要到庄上避暑,便起了打劫的心思。
一行人准备妥当,便往偷偷山下去一行人手脚利落的绑了巡逻的家丁及守夜的婆子,往屋里放了迷香。
确认安全后和事先混进庄子的手下搜罗财务,听得手下说道这家的夫人小姐具是好颜色的,几个当家的竟起了劫色的心思,一行人绑了这一家的主子和貌美的丫鬟,剩下的扔进地窖,趁着夜色逃之夭夭文怡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布头,心理的不安和恐惧一阵阵袭来,她看向四周发现了两个妹妹和娘亲父亲都还未醒,地下还有自家的丫鬟,春华,夏繁,秋实,冬枝。
她这才认命,自己这是被掳了,心里更是忐忑,不知劫匪究竟是求财,还是……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迷香药效该过来,应该醒了」他们说着,门来了,屋外射进的阳光刺的怡景了闭紧了眼,待怡景睁开眼,发现屋子里的出现了五个男人,为首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健壮男人,怡景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害怕可以形容的了。
她看着父亲和母亲相继转醒,待到看清眼前的状况,母亲花容失色,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惨白的脸色显示,母亲明显比怡景更能清楚的预见他们接下来的遭遇……「啊!不要,娘亲救我!」
嘶!二当家和三当家已经撕了怡景的衣裳,只剩下肚兜裹不住那白腻的胸乳,文夫子一脸铁青,刚刚胸口被踹的一脚却还隐隐作疼,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锦娘满脸泪水求饶:
「不要求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女儿!!!」
坐在门口的大当家笑的阴狠:
「山中兄弟几月不识女人味,放过了这么白嫩的小姑娘,上哪去找女人呢?」「小夫人也要体谅体谅我们才好」三当家掀起怡景的百褶裙,粗糙的手摸的怡景心里发毛,两天白腿扑腾的更厉害,二当家抓住怡景的腿,次啦一声撕了怡景的亵裤,打开怡景的腿让大家看怡景的花穴,淫笑道:
「小姑娘的穴果然是嫩的很,瞧这花苞还未开呢,要是碰上老三的大棒子,不知要受多少苦呢,嘿嘿」「你们这些禽兽!!咳咳咳」
锦娘看到冰清玉洁的女儿被侮辱,心里疼的撕心裂肺,剧烈挣紮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挣紮的身子突然软下来,看着面前的大当家说:
「怡姐儿小,身子还未长开,由锦娘来服侍各位当家可好」大当家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捏着锦娘下巴「看看,小娘子也耐不住寂寞了」他撇了眼快要咳晕过去的文夫子
「你那弱鸡似的男人哪有我们兄弟好呢」
锦娘看着得意的大当家,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神情「还等什么呢,脱了衣裳给兄弟们看看呀」锦娘看着面前等着看好戏的男人,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一点一点的解着身上的腰带,露出莲开并蒂胭脂色肚兜,雪白的亵裤,锦娘捂着胸口,满脸羞怯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们肆意打量自己的目光男人们看了一会,开始不满足了,起哄着要锦娘继续脱锦娘的手捂紧了胸口,凄凉的脸上满脸泪水文夫子看着自己娘子宽衣解带,露出曾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神秘地带,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惹得男人们一阵调笑「官家的女人,果然嫩的跟白羊一样,哈哈这笔生意果然没才做」文夫子剧烈的挣紮着,生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可惜身为丈夫与父亲,他的无能注定他无法保护妻子与女儿「来,吃一吃大哥的鸡巴」
大当家已经脱好了裤子,露出黑紫的男根,又长又大,前头像蘑菇一样,惊讶於和自己丈夫的不同大当家看着锦娘眼里的震惊,得意洋洋的抖了抖那肉棒子示意锦娘过来给他做口活锦娘慢慢移动着步子,却无法不让自己去看那男人硕大的性器大当家等的不耐烦,一把拉过锦娘,龟头在锦娘嫣红的小嘴上蹭来蹭去「把舌头伸出来」大当家命令道锦娘颤巍巍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舔一舔」锦娘按着大当家的吩咐照做,发现事到临头也没有这么难「啊……不错,揉一揉下面对,就是那」粗大的男性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大家都显的欲火难耐,目光转向的地上的婢女,这些婢女都是陪伴着怡景长大,与怡景年岁差不多的家生子,正是豆蔻年华几个男人各有手段,先给她们点甜头,再来就简单了当几个婢女被男人盘弄的已经开始发出易碎的呻吟,在另一边,大当家和锦娘两人已是不着寸缕,大当家将锦娘扔在了房里的通铺上。
大当家的手在锦娘身上来回,亲着锦娘的脖子和乳儿。
一嘴嘬着锦娘右乳,一手往锦娘身下探去,锦娘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肚兜,遮不住泄露的春光,被绑在椅子上的怡景看着,满脸泪水,嘴里呜咽不知道在说什么,娘亲代替自己受辱,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