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一如在上,梅斯罗斯忍不住咒骂了自己一句,他真是个傻瓜。
“怎么了?”芬巩问道。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能切断纽带。‘只要我还有能力’,当初我是这样发誓的,而不是‘永远’。‘我发誓我会听取他的意见,尊重他的意愿,相信他的判断。我发誓向他奉上我的效忠、我的学识、我的心,只要我还能凭良知使用我的剑,只要我还能相信我所学的知识的内容,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这一誓言绝不会排除掉终止关系的可能。事实上,在某些情况下,它确实可以被解除。”
芬巩也忍不住咒骂了一句。“那么,如果当初你没有那么多疑的话——”
“如果我没有那么多疑,索隆就可以折磨你的精神,那会让我良心不安。或者更糟的是,你可能会被束缚在我们的誓言中,而我绝不希望那样。”
芬巩摇了摇头,突然间肩膀开始颤抖,又哭又笑。梅斯罗斯试探性地碰了碰他,他没有挣脱,于是梅斯罗斯就把他紧紧地搂在胸前。
“这是怎么了?”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