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枳瞠目结舌,震惊了。
卧槽!
他在心里爆了声粗口。卧槽这小皇帝怎么回事啊?这是受虐狂啊这是?还有上赶着把自己的子孙根送上来给别人玩的?而且业务很熟练啊,连玩法都给人讲好了,令陆明枳大开眼界。怪不得第一课是小皇帝,这对象不仅积极主动,还和导师似的自发引导可还行?
这这这……简直就是贱得没边了!
陆明枳镇定下来。没错,倘若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小皇帝,没有什么能比“贱”更Jing准的了。既然对象都这么贱了,那我做什么事也不算过分吧?
别看这小皇帝面上贱到不行,其实心里还是害怕的,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安和恐惧。毕竟他其实也是第一次。
陆明枳叹了口气,板起脸硬声说:“小母龙的小玩意流水了,还要我来管么?你自己把小孔堵上不成么?”
小皇帝抖着身子哭:“呜呜……小母龙自己堵不听话的贱鸡巴……”他小声哀求道,“国师……让小母龙去取物件好么?”
说着,他的脑袋眷恋地在陆明枳的怀里蹭了蹭。
陆明枳松开手,小皇帝就钻出他的怀抱,爬到床边,在床板附近按了按,拖出一个抽屉,里面林林总总的放着各种yIn具。
陆明枳伸头一瞅,不同粗细大小的玉势,红的黑的黄的绳索,小夹子,缅铃,长度材质不同的鞭子,不知是何用途的许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陆明枳辨认不出来的玩意儿。
……这小皇帝,床底下怎么尽放这种东西。
小皇帝拿了根吸管粗细的小棍,“国师想玩什么,都可以……不、不够的话,朕再让人取来……”
陆明枳还沉浸在震惊中,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好奇地去打量那些yIn器了。
小皇帝一副要哭的模样,岔开腿,一手撸动自己的龙根,一边拿嘴去含润那根小棍,红色的舌头衬着那白色的小玉棍,显得yIn靡非常。
小皇帝忍着心中翻滚的恐惧,剥开包皮露出gui头,抠挖了一会儿马眼,直把自己搞得呻yin不止,又疼又爽,流出更多的ye体。他抖着手,对准微微翕张的铃口,把那小玉棍子一点点往里插。
尿道被塞进异物,触感冰凉,哪怕玉棍表面光滑,摩擦仍旧带来了一阵阵的疼痛酸麻,小皇帝呜呜地落下眼泪,大腿肌rou颤抖不止,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两条白嫩的长腿不住地上下打摆,令他不得不更紧地握住自己的龙根,以方便将那玉棍更深地插进去。
“啊、啊……”小皇帝近乎惊恐地看着异物一点点没入,撑开那原本细小的红色rou孔,半插在涨成紫红色的阳具上。有一个恍惚,仿佛他的阳具不过是rou肠,就这样被串在了白签上一般。马眼吐露的ye体滑腻腻,弄shi了他的手,本是秋分时节,皇帝白皙的身子上却出了一层薄汗,尤其是在小腹、大腿内侧、额头,汗珠在灯下细密而闪烁,混杂从他xue眼里阳物里流出的yIn水,狼狈而yIn浪。
小皇帝也确实在浪叫:“唔啊、啊!……国师,疼,疼……小母龙、唔插不进去了……”
他的眼睛里像揉碎了月光的湖面,粼粼闪烁,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明枳,直到泛出的一层眼泪让视线变得模糊,逐渐陆明枳的身影面庞都变成了一个朦胧的轮廓。
陆明枳随手从那堆物件里拿了点东西,这才回头对上小皇帝的视线。
这目光专注无比,又带着欲说还休的委屈。
陆明枳心里一动,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一个呈扇子状,木柄上头是长条形的竹片,不薄不厚,韧性十足;几枚带锯齿的小夹子;还有一个标着“玉堂春”、画着几朵艳丽牡丹的小圆盒。
小玉棍已经大半埋进了皇帝的Yinjing里,陆明枳估计了一下,埋得不算浅。但他没经验不能确定,敲了系统:“那个棍子,还能再深么?”
系统中规中矩地回答:“能。”
于是陆明枳冷酷地踢了踢小皇帝微微抽搐的大腿:“再深一些。这么浅堵得住你的贱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