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样的修长干练,像极了他的白酒香气,爽辣凛冽的味道,然而他带着金丝眼镜,像是勾引妖精的书生那样,镜片后的丹凤眼在勾魂儿。
廖奉笙到底没怎么样,只是把他抱到阳台的软塌上。
“在这里吗?”济清宁不安道。
“可我怀了他的孩子!”济清宁仰起头来哭喊,撕心裂肺一般,“他是强奸犯!但我却害死了他妈妈。”
小时候就算再难过,济清宁都会被他哄好。
“我知道。孟医师都和我说了,但这不妨碍我们爱你。”廖奉笙说。他用的是“我们”这个词,济清宁开始小声啜泣。
“你是不是喜欢我穿西装?”
廖奉笙把带着烟味儿的外套脱了,穿着暗纹的深色衬衣走过去抱住了他,济清宁已经瘦成一小团,很轻易让他抱进了怀里。
“我怀孕了。”
廖奉笙拉开他浴衣宽松的领口吻上他的胸膛,然后抬头看他:“你和缙泽刚刚这么做的?”
廖先生修长的手指划过系着温莎结的领带,然后灵活地把它们解开,他像一个纵身情场的花花公子那样,轻笑着把真丝领带抛到济清宁身上,济清宁傻傻地接住,仍是痴痴地看着他。看他灵巧的手指翻飞,将黑曜石的袖口解开,很随意地丢在地上,就开始解领口的扣子。
“缙泽肏得你哪里?”廖奉笙问道。
廖奉笙把头凑过去吮他的乳尖,直至那点红胀着挺立、人也软了才松开他,他好脾气地笑:“他都给你亲肿了。那你选一个姿势。”
济清宁被眼前的男人迷惑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济清宁懵了,廖奉笙哈哈大笑,架着他的胳膊抱起他,让他双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上。济清宁推搡着他的胸膛,有些惊慌地说:“不行,这样太深了。”
可是,成年人的难事,确实很难过。
廖奉笙一下子把他抱起,吓得济清宁八爪鱼似的牢牢圈住了他。
“让你亲自感受我有多爱你,不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你愿意吗?”
“谁谁喜欢?”济清宁红着脸犟嘴。
济清宁愣了一下,凑过头往他胸膛里钻,抽着鼻子说:“廖先生,你怎么这么好。”
“帮我脱衣服。”廖奉笙说道。
济清宁怎么可能回答,也不给亲了,直接埋头到他胸膛,只给他留下了纤细修长的一段颈子和一片雪白的肩胛。
济清宁果然很喜欢他的衣服,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领口和他吻,廖奉笙不敢压着他,侧身搂着他很温情地吻。济清宁身体敏感,还是很快被他撩拨得全身通红,轻轻地蹭了蹭腿。
“我对不起缙泽。”
济清宁没睡,只睁着眼躺在床上。廖奉笙进去的时候,他坐起身来,很轻声地说:“哥哥,我想抱抱你。”
廖奉笙穿着衬衣西裤和济清宁拥吻,而他觉得济清宁披着浴衣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撩人,故作大度地不再剥他的衣服。
那片雪白在阳光下简直耀眼,而里面包裹着的骨骼精致又诱人,那两片肩胛骨撑起来的幅度,就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而蝶翼的尾端,收进了浴衣里面。
一粒、两粒、三粒济清宁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突然,廖奉笙不动,他带着高深莫测地笑走过去,捻着济清宁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
“不是刚刚的姿势了,所以,”廖奉笙勾了勾他的鼻尖,“你得听我的。晒着太阳做爱,多好。”济清宁还是不撒手,于是廖奉笙退开了一步给自己脱衣服。
“你没有错,而我们爱你。”廖奉笙低头吻他的发梢,把他搂紧在怀里。“你重逾一切,别的都不重要。”
廖奉笙轻轻地拿纸抽擦脸,然后拉开抽屉拿出润肤霜给他抹上,“再哭眼睛就肿了。”廖奉笙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哄他,那白酒的香气似乎被太阳暖过,是温热的。
“什么?”济清宁惊讶地抬头。
廖奉笙想出去一枪毙了那小子,但是济清宁已经哭得一抽一抽了,他敛了杀气抚着背给他顺气,柔柔地哄“宁宁不哭”。
济清宁想说“我躺着,你动”,却发现这句话刚刚和秦缙泽说过,一下子脸红得冒泡,任性道:“反正不要这样子。”
济清宁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红着脸等着他的哥哥把他剥光。
“单向可视,要不然我怎么容忍让别人看到你?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廖奉笙低下身躯给济清宁脱衣服,济清宁抓着浴衣带子不放,很羞耻的样子,胸膛都红了。
廖奉笙搂着济清宁的腰把他压倒,吻雨点一般地落满了他整片胸膛,风拂过一般,只是轻轻地吻。软榻上的垫子是亚麻的粗布料子,沙沙的,磨上去又痒又痛。
“呵,”廖奉笙轻笑了一声,俯身亲了亲他的小嘴儿,“我喜欢,行了吧?”
济清宁脸一下子红了,不回答他哥哥,还恶劣地掐他肩膀:“放我下去。”
“因为我很爱你。”廖奉笙说道,“想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