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告白(兼睡过)之后该是什么样?不对,正经的告白和睡通常不会发生在同一时间吧!这必须不是正经的关系!
任雨抱着枕头满脑子跑火车,屁股疼腰疼腿疼,动也动不了。
“想什么呢?”任州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青年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光溜溜趴在床上的样子。
任雨斜睨他一眼,喝完水,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脸换了个方向不肯看他。
任州此时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眼前的小雨怎么看这么可爱。他探身在任雨耳朵上落下一个亲吻,好笑地看到青年虚闭的睫毛不断颤动,脸又红了。
任雨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床品是新换的,味道干净。他决定不去想客厅被蹂躏过度的沙发应该怎么办。......自己到底是怎样落到这般田地的?他不过是在开始的时候勾引了一下,后来的走向完全偏了啊!小时候任州都没碰过他一根指头,刚表明心迹屁股就被打肿是什么情况!简直是魔障了,现在恢复正常了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啊。
虽然后来Cao着Cao着就变成又痛又爽,嗯还挺爽的......任雨有点走神有点困,又被tun部忽然的冰凉唤醒。
“啊!好凉......”他扭头一看,任州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罐啫喱状的药膏,为他涂抹伤处。
药膏在红肿的tunrou上化开,清凉的触感扩散,平息了时不时尖锐的疼痛,任雨一直有些紧绷的背部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微微蹙着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羞耻......还是有一些的。任雨一边装不在意一边自我说服,不敢回头。他感觉到任州的掌心轻轻抚过tun尖。那里曾被重点“照顾”,一小块红肿的tunrou明显高出其他部分,还能看出模糊的边缘。任州的手掌留在那里,似乎停了很久,快把冰凉的啫喱都捂热了。
任雨的脸好像也被一起加热了。他嗫嚅地提醒:“抹好了没?”
“快了。”任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手指借着啫喱顺着tun缝滑了进去。
任雨惊得弹起脑袋:“!!!哥哥哥哥哥你干啥!”
任州无奈:“里面让我看看,也抹点药。”他勾起指节动动,示意道,“屁股放松,现在用不着你夹紧了。”
“不不不用了哥,我待会儿自己来!”任雨羞得往床里钻。任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红透的耳根,笑道:“那你倒是放松点,让我的手指拔出来啊?”他终于伸长手臂把青年揽到自己怀里,让他两腿分开面对自己,一只手扶着青年的后颈,一只手虚扶着腰。
?
任雨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有点不能直视。任州的鼻息喷到他的脸上,他有些不自然地低了低头,又抬起头,想看任州的脸。
任州目光温柔,不复“惩罚”时的冷硬,也不是方才情动时的火热,有点像他从前解出一道难题、跑去告诉最崇拜的兄长的时候,任州脸上露出的、能让自己开心好几天的赞许,然而又有一层从未见过的缱绻,静静地在目光中流淌。
真好。任雨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凑近。任州却先一步扣着他的脑袋吻了下来。
一个清醒的吻。
不是第一个吻,但是莫名地,仿佛这个吻格外有意义一般。仿佛许多感情突然纷纷转化成某种更深的眷恋。
任州先停了下来,任雨还有些不满,换来一个揉耳朵和低笑:“别招我。屁股撅起来,擦药。”
任雨扶着任州的肩,感觉对方伸入tun缝,先沿着xue口轻轻地按压、摸了一圈,又探入一根手指,在xue内转动摸索再抽出,随即又沾着药膏再次戳入,细细地将药膏抹在xue口和内壁。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后xue一缩。
“......你别笑!”任雨又窘又气。
好不容易擦完药,任州收拾好东西,把暖气打开,嘱咐他暂时别盖被子,就去准备午餐,结果回来时任雨已经趴着睡着了。于是他拿出工作电脑,坐在床边看项目文件。看着看着,身旁安静熟睡的青年仿佛带着勾子,总让他的视线忍不住偏过去。任州索性合上笔记本,顺从心意端详着任雨的睡颜。任雨一直长得很好,少年时秀美,青年时俊朗,从小到大收过一卡车的告白和情书。老父亲任州一开始担心早恋,后来满意弟弟很乖专心学习,接着疑惑为什么还不恋,随后......庆幸任雨还没有谈恋爱,庆幸自己还可以凭借兄长的身份共处一室、带着私心管束他的行为,并不光明正大地期望他一直不要谈恋爱。
可是最后的结果再好不过。原本的人生安排里就一直有任雨的位置,而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围绕着青年作出安排。
任州满意地亲亲无知觉的任雨,也放松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