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着脸,自以为强行撑着气势的舒三在看到闫肃的那一瞬间,心里的委屈都快要溢出来,眼睛变得通红。这会儿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眼泪再也锁不住,从通红强忍的眼眶里滚落,心难受的都快要被就起来了,也顾不上什么胸口被捏的发疼,朝闫肃大声辩解:“我才没有!是这个醉鬼上来就拦住我,你还打我“。算起来也是快30岁的人了,声音带着哭腔竟然还显得有些nai气。
“这么晚上你在外面晃悠什么呢?”闫肃本来看人眼眶发红,还没骂人心就已经软了几分,这会儿看他一把年纪昂着脖子辩解,心里又气又笑。这哪里是照顾个小爹,简直比教个儿子还要任性。手上力度重了几分,甚至把人衣服推高,露出小半个nai球:“双儿晚上出门有多危险你不知道?想在外面被人玩儿是吗?很好,我成全你”。
闫肃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当街就把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nai球在手里把玩。手从裤子里伸进去摸到下体,特有的指纹按上去,贞Cao锁应声解开了。
闫肃父亲新丧的时候,小爹的监管权就由他全权接管了,全身的锁自然也是用的他的信息。
舒三看他做到这个程度,终于开始怕了。他从小知道闫肃是个好孩子,但相处不算多,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聪明乖巧的小孩,长大以后变成了这样霸道狠厉的性格。
“呜呜呜,我没有,我只是有事出门,又不小心迷路回来晚了”闫肃碰他,舒三连躲都不敢,只是用逼xue紧紧夹着贞Cao锁,当街掉下来的话,可就太丢人了。眼泪流的汹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一边流眼泪一边抽噎,委屈的不像话,却再也不敢朝闫肃吼叫。
闫肃还是心软,雷声大雨点小,最终也没有再多动作,只是略微低着头嘴唇凑近舒三的耳边威胁:“你以后再这么任性,我就在白天把你带到外面Cao”。
闫肃转头看了眼地上那个酒鬼,他这会儿酒已经醒了,但还是色心不死盯着舒三的屁股看,恨不得把他的裤子和贞Cao锁活生生看的脱落,让他一睹身下风光。闫肃挪动半步过去蹲下身“sao扰有主的双性,你是觉得你家的钱太多了,不够赔吗?你要是再敢打扰他,我保证我会告到你家破人亡“。不是和舒三的小打小闹,闫肃的语气和表情明显是说到做到。这个世界,之所以双性yIn浪倒却不会遍地和人野合的原因就是法律对双性的保护,或者是说对于双性所有权的保护做的非常严苛,巨额罚款加上超长刑期,没有谁会因为一时的欲望而搭上自己的身家。
那男人被闫肃的表情吓到了,不过是仗着这双没人护着才敢动手动脚,当个野食儿吃了,他了不愿意为了这么个东西背上官司,一把推开闫肃,根本不敢叫嚣反驳,脚步虚浮的走了,直到走远了才敢转过头来骂骂咧咧。
闫肃不愿跟这种人计较,看着舒三耸着大nai还不自知的样子,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觉得自己这小爹简直是个巨婴,一刻也不让自己放心。
生气归生气,冷着脸把外套脱下来给人披在身上,看到掉在地上因为推搡而皱巴巴的简历,捡起来看了眼,脸色黑的更厉害了,有几分粗鲁的搂住舒三的肩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