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条小狗却甘之如饴,舒服得脚都踮酸了。他敏感的背被伯爵的舌尖舔,痒痒的感觉让他缩紧了肩胛骨。
“慢、一点……”顾文竹往下推推他的手,皱着眉,张开嘴的时候,声调又扬起来,他的手到处乱抓,几乎要跪在地上了,双腿一直抖一直抖。
伯爵没听见自己想要的结果,便握着顾文竹的腰,也不下命令让他叫,就专门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干进去,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想要把自己嵌入进顾文竹的身体里面,将他操死在自己阳具上一样。
抓不到伯爵,他只能去摸伯爵的阴茎。
他被伯爵紧紧抱着,像是个想要吃糖的小孩,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眼泪往下流,脸颊又酡红。旁人一看,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顾文竹夹紧了双腿,他的屁股也变得紧绷绷的,特别结实的样子,肠道开始规律而剧烈的收缩,是要高潮的前兆。
他的臀眼现在该是软的。
他想提高声音,用最风情最放纵的声音叫、呻吟,让伯爵兴奋。讨好他也好,取悦他也好,什么都无所谓。可是顾文竹还是做不到,即使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梦里面,他最多、最多只能将头扭到一边,嫣红的嘴唇张开,吐出一个个气音。
后颈被伯爵咬住,那是他们的标记位置,尖牙刺破他的皮肤,明明该是刺痛的,可是他却快活地蜷起手指,连自己的指尖都染上了一抹红色。
顾文竹闭着眼睛,他看不见,却还是能感觉到伯爵在抚摸他的身体,从他的后颈,顺着他的脊椎,摸到他的腰,他的腰眼,最后抓住了他的臀。柔软的臀肉一下一下地被伯爵抓揉。
那条巨大的东西正在他的屁股里面进出。
尿尿的欲望已
——一条“专门被操的小狗。”
可是在射精的前瞬,伯爵却突然堵住了他的马眼。快感不能释放,顾文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睁大了眼睛,像虾一样弯起身,来回扭动着屁股,摆动着腰,想要用手把伯爵的手推开,可是还是动不了。
恶心,也没有食物,伯爵喂他喂得细致入心,可是他却还是吃不下去东西,只能靠着酸酸的饮料开胃。
就像是专门被伯爵用来发泄性欲的东西一样。
顾文竹露出了即将高潮的情态,在镜子里面,他最隐秘的表情一览无余,他焦灼地小声呻吟,眼睛湿润,呻吟声又连在了一起,看起来简直是受煎熬。
虽然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看不见他这一面。
信息素又柔又暖和,抚慰着顾文竹焦灼的神经。
交合的地方汁水四溢。
他死亡的姿态会像祭品。
他脑海里像有一只蘸着染料的笔。
伯爵的东西很硬很热,一下子就滑进去,把他撑开了,里面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伯爵有些疼,可是他却绷紧了脸,继续狠力操干着这具因为快感而煎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屠夫。刀无情地落下来,没有见血,却是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响,囊袋啪啪啪地打在顾文竹的臀上,将顾文竹雪白的臀拍得很红。
他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抬手扶住镜子,却怎么都动不了。
顾文竹想要不舒服地皱眉,可是呻吟却将他身体的感觉彻底出卖,他叫出的声音显得又哑又甜,已经克制到不能再克制了,却还是让伯爵兴奋,让他的性器在他的臀眼里面胀,让他彻彻底底地被占有、被掌控。
伯爵一下一下把他顶在镜子上,镜子摩擦过他的脸。那个人的手正抱着他的腰,几乎把他搂得双脚离地,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条插在他屁股里面的肉刃了,顾文竹几乎是坐在了上面,插得又深又狠,让他身体舒畅起来。
伯爵没有真的用“笔”来侮辱他,可是他的脑海却将这一幕补齐——他被捆着,被伯爵狠操。最大的动作幅度也就只能冲着伯爵大张着双腿,迎合着撞击向他挺腰,还有用手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给人干。
下面最要命的那个点也在被弄。
伯爵饱满的龟头来回在那个点上研磨,快速的撞击,让顾文竹屁股麻酥酥的,持续而强烈,让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只想舒服地叫床,像一个发情期时最忠诚于自己欲望的人。
他终于立刻“啊”的一声叫出来,两条腿拢在一起,将伯爵的阳具咬得很紧。
他的小腹也变得柔软可很多。
“我要、要尿尿,我要上厕所……”
顾文竹垫着脚被伯爵撞击,他很重很重的呼吸,难耐地咬住嘴,却不愿意叫出声来。他甚至能感受到伯爵阳物上的青筋,在他肠道里面脉脉跳动。
顾文竹觉得羞耻又紧张,他被伯爵进入的时候,小心地缩起肚子,像是想要保护那个生命初始时的胚胎一样。
他站起身来,往伯爵的身上蹭,对着他软声求饶,又忍不住呻吟,“你、啊……你放开我。”
他可能……正在梦中孕育他主人的孩子。
“我要尿尿……”顾文竹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他几乎软成了一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