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轮不到你怀疑相信。展昭在野利玉奇的别院,我去看过了,比你的情况好些。估计着过些日子李元昊就得满世界找大夫给你那小情人解蛊,那时候我就去冒充大夫混到小猫儿身边,无论如何保他一条命。”
白玉堂听到这句,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有武圣这句话,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真心要帮自己还是假意,至少这样的前辈高人说要保猫儿一条命就绝对不会有问题,何况,就看着师娘和他的态度,这人应该和师傅师娘有渊源,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只能相信。
“前辈。”白玉堂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白发老人,满脸的焦急。“猫儿现在到底如何?”
“你们中的药叫月眠,就是在官兵搜查你们的房间的时候洒下的,这种药有个特点就是一定要在月夜有露水和雾气的时候才能挥发。中了此药,会昏迷十二个时辰,然后三天内无法使用内力。”武圣把了白玉堂的脉象,诊治完,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床边把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
“那猫儿现在怎么样?这个什么月什么的和猫儿体内的忘情有没有冲撞?”白玉堂听完以后更加焦急,自己如何现在不重要,要紧的是猫儿不能有问题。
“我没能靠近他,不过,他比你醒的早,而且早了五个时辰,这说明月眠和他身体里的蛊毒应该是有些什么冲突,不过野利玉奇那小子全天十二个时辰叫人围着展昭的房间,我老人家暂时还没想到如何能进去。”武圣皱了皱眉,他现在也在担心这一点,要是让那丫头知道自己跟着两个小子还让他们出事,这辈子都不用指望她能给自己好脸色看了。
“前辈,晚辈此生唯愿展昭能平安,求前辈想法子救猫儿。”
“你小子现在不怀疑我了?”武圣有些好笑的看着白玉堂一脸的凝重,和当年跪在自己屋子外的那个白小子很像。
“前辈,除了前辈,晚辈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信你,晚辈有一线希望,不信,晚辈就只能等着被李元昊要挟。”白玉堂轻轻一笑。他明白,自己到最后很可能会为了展昭的性命接受李元昊的要挟,哪怕最后要死在猫儿手上赎罪,但是为了展昭能活下去,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因为,白玉堂明白一个道理,没有展昭的白玉堂也不能再叫白玉堂。既然现在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么,他白玉堂愿意去赌。何况,未必会输。
“呵呵,你小子是个人物,我老人家喜欢。那展小子更讨人喜欢。放心。”武圣说完这个话,一把抓了白玉堂的手,就着姿势,掌心相对,白玉堂就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内力渐渐的从掌心的经脉流进自己体内,在丹田处做了一个周天,缓缓的又被引导出去。
收掌以后,白玉堂还是很震惊,这样的能力,自己的师傅都不可能做到,而面前这位武圣前辈竟然可以如此轻松的完成,果然是高人。要知道自己体内的药是阻碍运功的,他居然能轻松突破。
“小子,这前三天不要贸然运气,堤防着李元昊。我助你提前打通经脉为的是三日后你的功力更快恢复。好了,我走了。”武圣说完这话,转身离开,留下白玉堂一个人躺在石床是装睡,因为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武圣一路逼开李元昊的那些人,他现在要立刻找到上官熙,所以首先他去了客栈,哪里是他们最后落脚的地方,如今两个小的不见了,他们应该不会贸然离开的。说起来也怪自己,那夜见两个小的缠绵得不像话,就离开了半夜去找点小东西打算讨那丫头的欢心,谁知道偏偏这么巧,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人就让李元昊掳走,好在自己回去的时候那股异香还残留着,不然,他也得没有任何的方向。
武圣这里一到客栈门口就看见蒋平一脸焦急的往外走,他一把揪了蒋平的胡子,笑呵呵的就问:“水老鼠,我问你,丫头和上官熙呢?”
蒋平没见过这个人,但是听这语言,看着面相,感觉着呼吸吐纳便知道,是高人。何况也听展昭说了那日在贺兰山上是被一个武圣前辈救下的。
“前……前辈,请前辈高抬贵手,先把晚辈的胡子放开。”蒋平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被人揪着胡子,感觉是非常的不好,疼但是次要的,关键现在是在客栈门口,人来人往的,自己好歹是个大老爷们。
武圣收手,然后大步迈进客栈,找了张桌子坐下,让小二上了酒,就看着蒋平战战兢兢的坐在自己对面。
“上官熙呢?”
“上官前辈夫妻回大宋了。武圣前辈,实不相瞒,唐门中突然出了大事,上官前辈带着晚辈五弟和展昭回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实不相瞒,因为五弟是金华白家的二爷,世代经商,现在我留下来也是为了替五弟置办些货物。”不是蒋平不敢说实话,是实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这实话实在是说不得。
“哼……”
“前辈,您老人家找上官前辈,自可追去唐门。”蒋平看着武圣脸色变了变,就是一抖,这人自己决计不是对手,可是,现在既然找上门来了,也只能先应付着。
“水老鼠,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