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谁哀悼。
「为什么要难过呢……」「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牵着我的手踏
进海水中,海水打湿了「她」的裙子,显现出「她」姣好的身材,但那海水却不
是冰凉,而是温热的。一种特殊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不用再担心,不用再为治
愈矿石病奔波的图景出现在我眼前,上岸的海嗣通过进化成为克服矿石病的关键,
只要……大家都进化……都被同化……那么这个世界就无所谓什么感染者与矿石
病,无所谓什么战争。那种危险的舒适感瞬间占领了我的内心。
我们已经走到齐腰的海水处,她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只是吻了上来,温软
的唇舌让我瞬间沉沦,不想再反抗,所有的疲惫都在那一刻被卸下,都无需担忧
了,答案就在眼前。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抱紧怀中的虎鲸少女,好像那一刻淡忘
了这个身体原本属于谁,这个身体中的意识不属于自己真正所爱的人。但我没有
想,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只是一瞬,我向虎鲸少女胸前两颗丰满的果实伸出手,
只是轻轻的揉捏,她都微微颤抖,口中的娇声被堵住,只能用可爱的呜咽与猛烈
的亲吻取而代之,她的手慢慢解开我的衣服,三两下,我的身体可以感觉到风的
寒冷与海水的温暖,陆地的干燥与海洋的湿润。她将手轻轻搭上我已经高高挺立
的性器,纤细的手指套弄着粗大的肉杆,它比海水更加灼热,滴落的汗水滴落,
与身下温热的海水融为一体。我们走到浅一点的海上,她在海水中跪坐下来,无
需多言,下体被温热的感觉包裹着,温暖的好似要融化一般。她轻巧而不失节奏,
避开牙齿的坚硬,调动口腔所有柔软的地方,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
想说什么,将手搭在那头柔顺如同丝绸的长发上,不可质疑的是,在此时此刻我
已然沉沦,清醒的意识在大脑不可察觉的范围内呐喊着,但我却不得而知。吮吸,
套弄,甚至已经堪堪到达她喉咙的长度,舌头轻车熟路刺激着斯卡蒂所熟知的所
有敏感点,这样的进攻已经在消解我的理智,好像要彻底根除大脑中那种痛苦一
般,虎鲸少女只是一点又一点加快自己吮吸的速度,她知道我要想什么。这样可
怖的想法只在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下就被极大的快感消解,柔软的口腔内壁挤压着
肉杆,我比任何时候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快感在累积,伴随着下半身越来越响的
吮吸声,每一次吮吸都带着七分温存与三分怜爱那样,下一秒,身下的海嗣舌头
上更像生长出无数触手一般刺激着系带与前端,爱抚着每一条暴起的血管。就算
是在取悦的过程中,她也在努力变成我能为此沉沦的模样。透过那已经被浸湿的
裙子,身体的光滑,可以清晰摸到纤腰的线条,丰硕果实的前端两颗已然挺立起
来,带着微微腥香的乳液浸湿我的手指,她将斯卡蒂的身体尽数还原,甚至更加
完美。但我已经来不及细细品尝,因为下体极大的快感已经占据了我的大佬,以
至于我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反抗或是思考。滚烫的白浊像是没有尽头喷涌而出,
并没有任何抗拒,她全然收下,一面看着我的表情已经由方才的痛苦逐渐为沉沦,
她伸出手,把已经麻木的我拖上了沙滩,将我放平在沙滩上。
「这只是开始,亲爱的,我们可以在这里做很久很久……」她凑近了我的耳
朵小声低语着,一面跨坐在我的身上。「你以前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相信我,
这会……非常非常舒服。」她笑着,抛弃了这具身体主人原来那样的娇羞,伸手
解开了裙子背后的绑带,当她将那裙子丢在地上的那一刻,也是我的理智消耗殆
尽的那一刻,像是一切的文明都被摧毁一样的绝望,意识到只剩下自己的空虚,
一切已经无所谓了,机械一样,我舔了舔已经干涸的嘴唇,搂住了她的腰。
「已经这样子几个小时了,博士这样真的没事吗。」煌看着囚室内两人已经
站在那里几个小时,而浊心斯卡蒂的周遭已经被一层水膜包围,看似脆弱却坚不
可摧,任何人都不可能闯入的环境。
「冷静,她想攻占他的意识,再给他更多时间。」凯尔希看着一旁的工程干
员计算怎么应对结束之后可能发生事情的概率,一面闭上眼睛。凯尔希没有信仰,
但她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上身已然不着丝缕的「浊心斯卡蒂」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虎鲸会玩弄猎物,
我此刻只是她的猎物而已。她缓缓沉下腰,将那性器慢慢吞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