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华正被冷风粗暴地挟起,细细落覆于漱琴殿顶,琉璃瓦角列布的脊兽狰狞可怖,好似逡巡夤夜的飞蝠。
数着一溜水光淋漓的定瓦兽过去,檐尽之处的骑凤仙人正被一只润白如瓷的屁股吞没得只剩灰白的凤尾,xue口正翕张吞吐,熟红的肠rou被石雕捣弄得yIn糜不堪,渗出粘腻晶莹的肠ye。
絮雪披落雁云绫chao热的眉梢项间,霎时融尽,而挨碰上那ru尖,竟在那已然嫣红如之蕊的ru尖之上稳稳立住,雁云绫呻yin出声,低哑之中裹着一丝欲壑深重的意味,将那撑于身后的一只手挪在ru前,掣了那贯了金针的ru尖狠命揉弄起来,似是意犹未尽,竟两指将那红肿的ru尖陷在指甲之中扯抻拉出一线,而那枚融水的雪粒,竟被微张翕动的ru孔贪婪地倒吸进去,痛胀酸麻之感顿时游走遍身。
雁云绫肠xue之中蓦地涌出一汪yInye,前端早已翘挺勃发的男根被笼在一网粗织的金丝之中,网丝被马眼渗出的yInye浸润得流光四溢,好似黏连盈润的金糖丝窝,胀大的男根自金网罅隙之中可怜地挤出稍许,而更多的yIn欲被缚勒得发泄不能,只得一股一股地吐出透明yInye。
他竟被一枚细雪cao弄得后xue高chao。
“哈啊——”雁云绫扭动腰肢,试图转移前端被锁束的痛苦,于是揉弄胸前的手指愈发勤快肆虐,紧实rurou竟被碾转得软如白面,只见修长指节流溢出雪嫩rurou,仿佛指间渗透新雪,那ru尖耸高挺起,胀如芳苞,金钉被蛮力拧搓扯拉,刺痛与快意一同将雁云绫裹挟至极处。
而那后xue也因yIn水滑润,浑个将整个脊兽吞吃入身,粗粝尖锐的石刻刮擦凿着xue壁,好似将仙人神貌、鹤羽纤毫尽数凿印rou壁之上,那石雕将深红xuerou搅弄得翻天覆地,直抵腺关,雁云绫喉结滚动,双目之中焰火升腾翻旋,蓦地挺身,后xue竟餮足地抽搐着chao喷起来,温热肠ye自那仙人顶上浇淋而下,石头仙人如啜饮仙露般将那rou洞里外吸咂得啧啧有声,石舌冷硬粗糙却小巧灵活,有如钩刺,将那半掌洞开的红糜yInxue肠rou翻搅勾坠,顶上那xue眼喷流的粘腻yIn水愈发充沛,竟将嵌含在xuerou的石头仙人灌滋得通身胀如小臂,石头仙人千年来哪受过这yIn情欲海的挤缠,竟将念力烧在胯下阳物之中,欲火也幻化男根耸直,疾速地抽动挺弄起来。
雁云绫忽被巨根cao弄,肿痛难耐,那只正亵弄胸ru的手指微松,保守蹂躏的ru孔被cao弄得大张,一股莹白ru水顿时迸溅四落,在薄雪之中烫出几枚白梅印子,些许顺着Jing韧瘦削的腰腹,滴滑没落至下腹毛丛之间,将那囚缚的男根涤浇得愈发胀痛,ru水一路淌行至xue口,将那捣搅红浪的冷硬石根浇铸得软香淋漓,一根阳物竟生了鬃刷般短小的稠密软刺,红rou艳xue被刷蹭得痛痒难耐,竟依约生出几分羞耻快意,雁云绫仰起细长脖颈,鼻音轻哼,竟是跨坐在那石根之上摇着屁股贪婪地上下起伏起来。
那石根哪见有如此yIn欲的仙人,偏生不遂那yIn洞的欲愿,只在那热xue之中轻捻慢碾,浴泡在一汪甜腻yInye之间。
谁知那xue口之中竟掰进来三根如玉长指,石根被轧挤在一旁,眼下那指甲便要将抵至腺关抠挖之际,巨石根竟也不甘居人后,争先去击碾那方欲关,二者竟是将那合力欲关一捣。
雁云绫通身血流登时游聚那方寸之间,朱唇微启,吐一截露红粉小舌,那双沉如曜石的眼眸早被情chao催逼出涟涟泪光,却又被这双重捣爽利得眼珠一翻,好似一纸画卷正褪尽墨青。
“呃—啊—”震颤缩进的后xue源源不断地喷涌出一大泡温热yInye,身下男根经久捆缚的欲望囚至极处,竟也抖跳着流渗出涓细浊Jing,缓渐积汇成一股Jing流,将那金网笼滋染得好如镶玉,通身金碧。
雁云绫正浸yIn于泄身chao喷的战栗情chao之中,缚有三月禁身锁欲的Jing关一朝释放,白浊竟不知廉耻地汩汩淌了半柱香有余。
一双白如新雪的腿自檐角垂坠而下,足底偶或抵着檐铃,随着足尖崩直,牵出一阵泠然脆响。细看那股腿之间早淋漓斑驳,一股腥臊尿水混孱着Jing絮yInye嘀嗒而坠,引在檐铃铜锈之上,便好似抹涂一层粘腻水光,檐角垂淌下及地的银丝,将地下洁净细雪浸侵出一圈yIn靡黑污的轮廓。
殿下伫着一道素白身形,挺拔如松,眉深如峦,正阖目挑剑承雪,却不想一股腥臊yIn靡的yInye沿剑刃滑淌至握剑的虎口处,好似冷舌覆舐,薛涯猛然开眼,见剑上秽物,竟面红耳热,羞愤至极,竟以内力将这柄配剑拦腰折断,掷在雪中。
“何人在此?胆敢于仙师殿前行此秽事?”
偌大仙宫朗阔寂寥,每逢夜间,雁云绫便设下金声结界,若有擅自闯入者,四下铃音便会般穿透暮鸿宫,激越如鼙。
但有一处例外,那便是他的同门师弟——净离仙师薛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