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湿软,时不时吸啜着器物,惹得颜子觉不断往里挺腰,一路摩擦过嫩肉,又重重撞入穴心之中,积聚的汁水顿时汹涌而出,苏钰哭叫着求饶,颜子觉哪里饶他得过。跪上了床榻,将苏钰的腰抬得又高了些,倾斜身体只在花穴蕊心里戳弄,摩擦最为敏感的腔道,无休无止的快感将苏钰淹没,狭窄的穴口将磨人的器物箍得极紧,引诱得颜子觉动作幅度越发加大。
苏钰将面具一把揭下,三小姐好似尸变一般坐起,发出尖锐的啸声,尖细得能将耳膜贯穿,在场众人不由得捂住双耳,但在苏钰听来,却似绝望的呼喊,所有蜡烛熄灭瞬间,出现了一名年轻女子,面孔正是三小姐。
苏钰或是哭骂,或是求饶,颜子觉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在他体内进出,好似要将这具诱人的身体磨开一般。
这位三小姐身体虽无恙,却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还有她的眼睛,苏钰看不出何处
新娘是由奶妈背着,而代新郎则会在拜堂时带着面具,虽然喜庆,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很快颜子觉便不高兴了,站在院中身着红衣的苏钰,沉醉的表情着实刺眼得很,后悔方才不该放过此人,完全想不起冲喜的馊主意明明是他自己出的。
颜子觉从未在床上听得苏钰说荤话,差点交代了出来,不由得吸了口气,撩起黏在苏钰额上的几缕黑发,说道:“好。”
哭泣不止的是三小姐丢失已久的生魂,她脚上有法咒形成的锁链,将她往黑暗中拉扯,颜子觉当即念诀收魂,相互抗衡,僵持不下之际, 忽然从法阵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令三小姐异常恐惧,她不断尖叫长啸,普家二老哭喊着女儿的名讳,亦无法让她从疯狂中恢复!随着那只手的触碰,她原本光洁的皮肤开始一片片溃烂,明明只是魂体,可空气里却弥漫着血的味道。
苏钰眼底满是哀求与无措,顾不得羞耻心,用湿得一塌糊涂的臀肉不住在颜子觉大腿根部磨蹭,喃喃道:“道,道长……暂且先肏过这一轮,啊……待我们将事情办完了,再尽兴可好?”
霎时鬼影消散,天地归静,整个小厅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寂静中一声轻细的呻吟从三小姐口中发出,昏迷了两个月的人终于醒来,着实令在场诸人又惊又喜。
沐浴过后的两人到了小厅之中,普夫人握着苏钰的手,连连道歉,说不知道他和颜子觉是一对儿,还要他做代新郎,十分感谢两人。
苏钰跪得膝盖发麻,腰也又酸得摇不动了,但埋在体内器物仍旧不知疲惫,流出的汁水伴着颜子觉的动作,将身体撞得啪啪作响。
颜子觉占有欲加剧,扣住苏钰的腰身,毫不客气的抽插起来。苏钰的身子先有楠雨姑娘和颜子觉的调教,后又有青楼的特制秘药,早已变得敏感无比,所以就算颜子觉只用手指,便能让他汁水泛滥,更别说欲望直接插到里面,更是随便动一动就听见水声作响。
待两人从小厅出来时,已是黄昏,小院里遍布红绸,从三小姐居住的竹星阁门口一直铺到了院外,房檐廊角,桃树桂花都挂上了红绸裁剪的花,入眼处皆是红艳喜色。春风袭来,顿时花瓣飘散,清香扑鼻,两人到底少年心性,这般光景着实叫人心醉。
每当抵到甬道最深处,花腔蜜水喷洒而出,浇得颜子觉低喘连连,而苏钰则是一阵痉挛,小穴不由自主的狠狠一缩,夹得颜子觉无比舒服,就只想溺在那湿润温暖的小嘴里不出来,索性他还记得自己是来驱魔除妖的,便把苏钰翻转过来面朝自己,用手托住他的膝弯,又一次狠狠贯穿,淫靡水声再次响起。
对于碍事的苏钰,苍白的鬼手陡然变长,伸手欲捉,颜子觉已把阵法固定好,划出剑气将苏钰推远,长剑与鬼手正面交锋,铛铛几声,倒是谁也未占得便宜!
恰在此时,奶妈背上的三小姐,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黑血,普夫人爱女心切,尖叫着扑向自己的女儿,原本明亮的喜堂忽而狂风大作,吹得蜡烛灭了大半,光线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颜子觉先是看着苏钰与三小姐一拜天地,又在普家二老面前跪下准备再拜高堂时,心中愈发烦躁,不由自主摸向了自己的佩剑。
即便苏钰不懂这些,也知道那只手在伤害三小姐的生魂,她根本无路可逃,当即拔出腰间判官笔,对着那只鬼手使出兰花拂穴手中的商阳指!他虽只修离经易道,但幼时亦打下了花间游的一点基础,再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颜子觉取下腰间酒葫芦,酒洒长剑,剩下的全部泼向鬼手,那手忙着闪躲,再无暇顾忌剑势!颜子觉招式陡变,长剑直直捅入法阵之中,凄厉的怪叫从黑暗中传出,即便剑入心肺,颜子觉尤嫌不足,又往里硬捅了几寸,翻转手腕,在伤口里回旋,疼得那恶鬼又哭又嚎,清冷声音念起了令人心安的咒语。“乾罗答那,洞罡太玄。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颜子觉和苏钰把门一锁,几个来给苏钰梳头的小丫头半天进不去,急得团团转,后来普管家来了,凝神听了听,咳嗽了几声吩咐她们不必门外伺候,赶紧烧水是正事,代新郎要重新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