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头上戴了黑羽冠的男子抱怨道:“这刘头真是鬼精鬼精,他晓得雨天咱们爱来这处,专等在这里抓壮丁哩。”
河水冰凉,手指温热,那对浑圆的卵子不一时缩紧了,捏起来有些像煮熟的鸟蛋,软弹可爱。三郎便觉一根热棍贴在自家腿上,一翘一翘的。
故雄子们年幼时盼着哥哥们替自己开苞,年纪大了却再也不肯替年小的破身。
只见他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长发编了许多小辫扎在一处,又听他音色清亮,晓得年纪不大,大约只和常小龙相当。
小龙十分动情,仰着脸回吻,一条腿儿盘到三郎腰上,做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这教导性事一职便由年长的雄子们担任,年年岁岁,自古便是如此。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美差,盖因年幼雄子们前头软弱无力,后头干涩紧窒,无甚甜头可吃。
一双大手托着常小龙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小龙慌忙将两腿蜷在三郎腰侧,三郎如抱小儿一般将他抱去了岸上。
十四五的少年哪里会说什么甜话?这逼急了的少年胡乱磨蹭一回,伸手捉住三郎的大肉棒,生涩的套弄起来。一双眼羞惭惭的瞟一回三郎,低声道:“我、我帮你,你也帮我、好不好?”
携提携后辈是正经。”刘教头一边说,一边粗喘起来,原来那小少年见他直起身子,一条粗黑的怒龙破江而出,竟大着胆子用手去摸弄起来。
少年便红了脸,垂着睫毛不说话。旁边有人拖长了腔调答道:“怎么不知道?他一日要打听你五回呢。”
常小龙慌忙道:“白簌!你莫乱讲。我、我、”耳朵羞的红透了。
三郎端详他一回,柔声道:“我瞧你竟有些面善。你叫甚么名字?”一手已深入他股缝里摸索,一小节指头插进肛嘴里搅弄。
“常司政是你甚么人?”
三郎淡淡道:“既叫人听出了脚步声,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自当还人情罢。”
“一句甜话儿也不会说,哪个帮你来?”
“正是家母。”
便见一只属于少年的手放在三郎脐下,手背做浅麦色,手心却白生生的,
三郎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胸膛溜了下去。只见肚脐下一根粉红肉棒探出水面,五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拢慢捻,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刘教头搂住他腰肢,道:“乖乖,叔叔这就来疼你。”抱起那少年便往河边走去,一时隐在草丛里不见身影,只有喘息声顺着风送到下游。
三郎奇道:“你怎知晓我名儿?”
“呜、”
“三哥,莫狠劲捏,我疼。”小少年颤着嗓子哀求。
原来雄子们十四五岁上雄巢成熟,日夜溢精,却不敢教他们与异人交合的。一个是这些小子刚知情滋味,激动时不能自控,恐伤了异人;一个是异人们往往要十八九岁才长成,此时并无适龄的异人与他们相配。
两个亲一回,常小龙初尝云雨,哪里熬得住,只觉下头春袋里一阵阵热流盘旋,前头欲泄,偏偏差了些火候。引着三郎手去摸他那处,口里叫道:“三哥,我想要。你快些帮帮我。”
两个一时贴住了,三郎从正面搂住他腰背,手伸到水底捏他两瓣丰盈饱满的肉臀。他个头刚到三郎鼻子处,性格似乎十分害羞,方才一见三郎便红了脸,此时有些紧张的偎在三郎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呻吟。
三郎扭头去瞧,却见一个少年裸着身子在河面上漂着。他仰在水面上,身躯若隐若现,惬意极了。只是话音有些阴阳怪气,三郎不理他,只冷眼觑他。
踌躇一时,眼见的那个戴黑羽冠的也抱了一个上岸去,三郎心道:没奈何,与他小弄一弄,也算还了早年常司政多加照拂的人情。于是从他肛嘴里抽了手,自后向前玩他的一双卵子。
白簌一双眼睛觑着三郎,下头自己弄着自己,像一条蛇一样扭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两个人有甚意思。咱们一起耍?”
三郎登时苦笑起来。不为别的,他与常岫有一段私情,此时又遇着他儿子,可不是要说一声巧?
草枝子一阵摇动,两具交叠在一处的肉体倒在了草里。三郎捉着小龙一只手,轻轻亲他的脸庞、睫毛和嘴唇:“莫理他,哥哥与你做耍。”
哗啦啦一阵水响,便好似一条银鱼破水而出般,那少年自河里站了起来。他懒洋洋的将粘在脸上的湿发拨到脑后,露出四个翠绿的平安扣,三个在左耳,一个在右耳。
三郎正要拒绝,常小龙忽的搂紧了三郎的脖子,冷冷的瞪着白簌。方才还觉得这小子腼腆温厚,恐怕是弄岔了。
三郎下了河,用手掬着河水将身上打湿,此时开春不久,河水尚冰凉刺骨,三郎赶忙来回搓搓身子,才觉出一丝热气来。
这小少年软软的挂在三郎脖子上,亦轻声道:“我姓常,我母亲唤我小龙。”
既缓过气,三郎便朝河边一个落单的年幼雄子走去,这个雄子皮肤做淡蜂蜜色,肌肉也比别个多些,眉目疏朗,是个十分干净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