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我笑道:「高潮可以,但我要你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对着楼下的人达到高潮!」
「这,这太羞耻了,奴儿实在做不到!」
淫奴为难的道。
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那就只好回去在说了!」
「不要,奴儿现在就想要了!」
身体对快乐的需索征服了淫奴的理智,「奴儿听主人的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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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她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子被慢慢的打开,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但犹自还在半空中的身躯却迫使她在可能暴光的情况下追求高潮!
她的身躯在僵硬,当我将她的小手塞到她的小穴旁时,她还是开始了最后的一击,暴露的快感,这种特殊的刺激让她很快的达到了高潮!当她发出犹如垂死挣扎般的哀鸣时,我相信隔壁的雅间恐怕都听到了这最后的鸣叫。
第八节
洛阳,九朝古都,史称船车贾贩,周于四方;废居积贮,满于都城。琦赂宝货,巨室不能容;马牛羊豕,山谷不能受,极其繁华。
至当今太祖皇帝定鼎中原后,大肆分封诸子,朱映辉作为太祖极其宠爱的四子被分封到了洛阳,称洛阳王。
我和淫奴经过数月的游玩,终于到达了洛阳,芳心矛盾的淫奴壹路上虽对我百般奉承,刻意讨好,但眉目中流露的忧心壹眼既可看穿。
作为我的爱奴,淫奴已经是不可能和我分开了,但回府后必将天人永绝,但不回府销案,我俩只能不停的隐姓埋名浪迹江湖,被朝廷捉拿。作为壹个男人,不能保护依恋自己的女人,这是种莫大的耻辱,我头壹次感受到了力量的重要。
「都收拾好了吗?」
我默声问道。
「都收拾好了!」
淫奴缓缓的褪下了全身的衣裙,又露出了那欺霜赛雪的娇躯,默默的跪在我面前道:「爷,让奴再侍侯您壹次吧。」
「嗯!」
我低声应道。
淫奴将鲜红的首环举过头顶,道:「爷,请爷赐给奴母狗的身份,让母狗能永远记住壹切是属于主人的!」
我接过首环,轻抚着淫奴修长的脖子,光洁白皙的脖子配上鲜红的首环格外妖异的美艳,我低声道:「淫奴,你永远是爷的母狗,永远是爷最爱的母狗!」
解开我的衣带,释放出早已狰狞起来的毒龙。玉指轻轻扣住管茎,将美丽的脸庞紧紧的贴在上面,似乎在感受它的温度。
暴起的阳具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气味,淫奴深深的呼吸着,似乎想永远的记住这股味道。
「主人,小主人要洗个澡了!」
淫奴露出俏皮的微笑道。
说罢,檀口微张,香舌轻吐,灵巧的在管茎上下舔动着。
经过无数次的奉侍,我和淫奴都及其了解对方的敏感之处。
淫奴将整根管茎舔了个够后,才将阳具壹口含住,另壹只小手则握住我的睾丸轻轻的拨弄着。
阳具在淫奴的小口中壹阵暴涨,淫奴的小嘴被撑的严严实实,只有在鼻中发出满足的呻吟。大量的液体顺着嘴角滑了下来,沾染的胸脯上滑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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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在口腔中四处乱穿,直指深处,压抑着强烈的不适感,淫奴尽力将阳具纳入的更深,包裹的更严,让我这个主人得到更大的刺激。我默默的注视着淫奴全身心的侍奉,感受着淫奴对我的依恋和爱意。
看着淫奴美丽的面靥上露出难受的神情,我不由将阳具试图抽些出来。
感受到我的企图,淫奴吐出阳具,抬头望着我,道:「主人,请不要压抑自己,奴的壹切都是属于主人的,这嘴、这奶子、这下流的小穴都是属于主人的,奴希望主人能粗暴的对待奴,下贱的母狗需要主人的调教。」
释放吧,被压抑的壹切,自从我和淫奴明白我俩的未来是多么的渺茫,不管我们在游玩、做爱、调教,壹种压抑的感觉始终围绕着我们,虽然我们的心是如此的靠近,却又似乎隔的如此的遥远,我们犹如戴着面具的木偶,扮演着主与奴的脚色。试图去忘却将来、忘却即将到来的离别。
壹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贯穿了我的全身,暴虐和发泄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脑海。
掌控壹切,这壹切都是我的,眼前的母狗,谁也不能将她夺走。
我站起身来,厉声叫道:「骚母狗,你是爷的狗,谁也不能夺走你,就算是天,我也要将它操翻。谁允许你停下的,全部都含进去,爷今天要操死你这只母狗。」
听到我的话,眼前的母狗眼眶红润了起来,壹丝泪\花在明眸中闪动,脸上却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这就含!」
淫奴连声道。
当我恶恨恨的将阳具插入她的小嘴,虽然依旧引来淫奴壹阵难受的神色。
我毫不顾惜的将龟头伸向最深处,我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