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肉珠被勒的表皮绷紧,只剩薄薄的一片,让整个蒂珠看起来鲜嫩无比,袁起在享受舒忧高潮时紧致到无法言喻的裹吮,肉根抵在深处一动不动,他歪过头顺着颤抖的小腿一直亲到脚心,从来怕痒的舒忧沉浸在泄身里都没能察觉这一点痒意,还在口水乱流的痉挛着,幸亏高潮来的乍然,让他来不及呻吟就没了声,全然被侵袭到
“无妨,反正这趟也是为了请糖人师傅。”袁起抽出手指,混着淫水的糖浆从指间挂落,“上面的小嘴吃了糖,下面的小嘴也不能饿着。”说罢又往自己怒涨的阳物上涂了一手心的蜂蜜糖浆后,抬手把舒忧另一条腿也放到肩膀上,“来喂这张小馋嘴儿吃糖棍。”
“不...啊!啊哈!...唔...”舒忧想起这两人折腾他的手段就怕的心颤,想要说“不是他”,可惜一开口就把后穴里汹涌的快感给喊出口,他奋力的抬起手捉了好几下才捉住张晋远的衣角,委委屈屈的使劲儿摇头,“呜呜...不是...啊!!”
舒忧被欺负的哭湿了脸蛋,手上如何也拨不开两人分毫,眼睁睁的一面被肏着骚心泄出淋漓的潮液,一面被扎成了不能出精只能痉挛的样子,他骂也骂不出口,一张嘴尽是呻吟,后穴被满胀的撑开,前穴就被衬的尤为饥渴,两片软肉泡在汩汩泌出的淫水里,通红,被肏熟了的媚样,花珠也探出头,顶端泛起一点水光,酸痒又期盼着被掐捏时的那种爽痛。
“你...你闭嘴!啊!啊唔...不行...”舒忧难以承受的仰起头,今日都连番做了两回了,还是无法适应被滚烫又粗长的撑开,肉根进的尤其缓慢,一寸一寸的侵占进来,那些糖浆被穴口嘟起的媚肉给阻碍,一层层堆积在穴口上,糊的黏腻腻的一大片又滑落到两团颤抖的屁股肉上,一时间这周围都是甜丝丝的蜜糖味,舒忧羞耻至极,奋力的咬紧牙关来忍住呻吟,心里将袁起骂了上十遍。
山的河边,两间客房的床铺,现在又要在人家屋顶上做些不堪入目的野合,偏偏皓月当空,而屋檐下又可能会有人经过,舒忧羞耻的缩紧了身子,也一并将甬道里抽插的两根手指吮的更紧,“明早就回去,再也...再也不来庙里了...”
“求...啊哈!不...”舒忧还攥着张晋远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扯了一下,“别...求求...啊!啊...啊哈...嗯...”
张晋远在一旁还悠哉悠哉的笑叹了几声,阳物顶端冒出些汁水将两人的手都沾湿,无奈舒忧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张晋远也不再握着他自慰,转而玩心大起似的,从窸窣作响的草堆中捡起一根试了试韧度,一副要做坏事儿的口吻道,“今日谁担心自己精尽人亡来着?”
袁起爽了一阵缓过心头的急躁,眼下肉根埋在骚心处肆意研磨着擦弄,他腾出一手捉过那根喷汁的肉根,话对张晋远道,“我扶着,你绑。”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从糖人师傅那儿讨来了一罐蜂蜜的!当肉根深深抵在了甬道最深处,炙热勃勃的几乎要将媚肉也烫到融化的流出来时,舒忧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猜想到,大概就是在他命他去讨木鱼棒槌的时候。
“好乖,绑住了就来肏你。”张晋远摸了摸舒忧潮红的脸蛋,转头又与袁起配合起来,一人扒开被泡的淫靡的肉唇,露出那一颗能承载起高潮的蒂珠,另一人小心翼翼的将稻草扎上去,舒忧的两腿一阵阵颤抖,嘴里漏出的哼叫带着哭腔,听起来不知道期盼多一点还是苦闷多一点,但在那一处红嫩的软肉被没根勒的凸出时,脚背陡然绷紧,连腰身也僵直了片刻就被高潮席卷来看,应是期盼多了许多点。
袁起丝毫不给他讨饶的空隙,肉根也如在院前亲吻时那样凶神恶煞,肏的整条滑腻的肉腔不住的往外喷着水,热烫又丰沛的充涨在肉道里,再被强势的肉根给挤压的喷出穴缝口,连之前涂进来的糖浆都被稀释的不剩几分。
那根肉茎的确是出精出到酸楚,但也比被扎住来的好太多,它正被袁起肏的四处甩动,飞溅出乱七八糟的汁液,连红肿的乳头上都被染湿,泛起淫荡的水色来,他讨好的希望能被饶过,嘟起唇对着张晋远求饶,“要亲...”求完又咬住唇,生怕情不自禁的叫出些骚浪的呻吟。
袁起忍了许久,一插进去就被吮的耐不住,“果然喜欢么?吃的真欢。”双手掐住了舒忧的腰肢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来,拍的糖水黏连,将两人身下都染的脏乱濡湿,被月色照映着成水光一片,舒忧受不了两回就被肏干的蜷起了脚趾,呻吟也忍不住,从鼻腔嘴角都漏出细碎的媚意来。
“要不给这个小东西也来一个?”袁起伸手拨弄了一下蒂珠,惹的舒忧猛然绷紧了身子,花穴瑟缩着又吐出一大团湿亮的淫液,冲开两片肉唇,顺着会阴流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而后穴更是如什么一般痉挛了一瞬,含吮不止。
“行。”张晋远笑着应到,先俯下身去啄了舒忧一口,瞧他又气又委屈的模样委实好欺负,直勾起人的蹂躏欲,这还不绑起来才叫不懂情趣,遂在舒忧湿漉漉的龟头棱下缠了两圈系成结,还嫌不够,又捡了一根绑在了肉根底端,让两颗颤巍巍的卵蛋更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