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屁股,张晋远在上将他一举一动都瞧见在眼里,被刺激的肉棒顶端又冒出好些黏腻汁水流进舒忧的喉管里。
舒忧哼着满是哭腔的鼻音,终于下了狠心握到肉根上,登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差些跪不住,手心和肉茎都黏腻濡湿,他紧紧闭起眼睛,手上套弄的渐渐快起来,撸的淫靡水声咕叽咕叽的响亮,似乎是伴着他自慰的节奏,张晋远也捧起他的脸蛋,肏的越发快速起来,一下一下收着力道往喉间软肉上撞去,膻腥味道越来越浓郁,舒忧被刺激一般,鼻音混乱,手上再没撸动几下,肉根上的小口就不住翕张,将精液全数喷出。
张晋远瞧他屁股肉颤了几颤,晃花了他的眼似的,在舒忧还哼着长音享受出精快意时,最后一下肏进了深处,没舍得眨眼,一直看着他的心尖肉吞下他精液的模样,难耐又淫浪,被强迫受虐的样子和满脸被肏的晕红泪流的样子和到一处,真是可以画成春宫图了。
皓月当空也偏了位置,后山小树林里传出些虫鸣。
宣淫的三人此时才安安分分的赏月,舒忧嘴巴嗓子都难受的厉害,多一眼都不想看到张晋远那个王八羔子,跟软了尾巴的小奶狗似的缩在袁起怀里,月色没欣赏到几分就乏累的想要睡去,他声音沙哑的喃喃道,“佛祖定是要寻雷公来劈死我们的。”
张晋远失笑,被讨厌了也不在意,“那乖宝肯定化作艳鬼了。”
舒忧瞥他,“奶奶个腿儿的王八蛋!”
袁起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刚刚我就在寻思,要么我也去学习作画,到时画上几幅我们舒忧的春宫,再要染坊给制出来...”
“闭嘴!”舒忧气的要元神出窍,喊出来的声儿不大却满是委屈的哭腔,惹得两人满心的疼爱,“你说你这个受不得打趣的性子,不逗你都不不行。”
舒忧指指前方,正欲说“你们跳下去自尽”就被袁起捉回了手亲了好几口,张晋远也凑过来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和唇舌,温温柔柔的,总是这样,爽的时候没一个好人,爽完了就没人比他们更好,舒忧半推半就,又被袁起给捏着下巴亲了一通,待要炸毛的气焰被安抚下去,舒忧又指指那堆乱成一团的稻草。
“明天,把它们买下来,要你们的侍卫给拖到哪儿去烧了。”
张晋远“嗯”到,“听你的。”
“不许送到我的铺子来!”舒忧补充到,生怕摇钱树羊眼圈事件重演。
袁起也“嗯”到,“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