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非常后悔。
他不应轻言相信小混蛋孟柯的鬼话,被拐进这个剧组。
而眼前,一群白花花耸动的rou体,直接刺激着安晏的感官。
没有照明的灯光,没有拍摄的器械,这一切,不过是一群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野兽在发泄兽欲。
被当作泄欲工具无情贯穿的人,并不像安晏以为的那样拥有一副纤细白嫩的身体。原本健康的麦色皮肤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肌理分明rou体,遍布性虐的痕迹。施暴者们用性器填满了男人上下两张嘴,没能占据有利位置的人们握着男人的手帮自己打飞机。被团团围住折腾的男人很少发出声音,粗重喘息压抑着发声的本能,只有痛急的时候发出急促的几声闷哼。
终于,尽兴了的人们将Jingye射在男人嘴里,捏着鼻子逼迫他吞咽,然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准备各自的工作。剩下的两个工作人员拿水管粗暴地冲洗男人的身体,嬉笑打闹着,对始终沉默的男人说着粗俗不堪的话。
即使不太了解的拍摄,安晏也能觉察这里充斥的异常。他只是临时帮忙,无论发生什么,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安晏满脑子想着尽快拍摄完毕,早点结束这次荒唐的经历。
拍摄开始。
男人被双手反绑在固定的刑架上。束缚用的红绳深深勒紧男人的肌rou里。同样被紧紧束缚还有男人被反复蹂躏勃起的性器,因得不到释放而坚挺着。佩戴口球后长时间搁置,无法吞咽的口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带着面具的男优手中摇晃着点燃的红色蜡烛,将被烛火融化的蜡油倾倒在男人胸口腹肌以及下体上。男人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ru头在热蜡下抖动,他在有限移动的空间内躲避着,却倔强的不肯发出讨饶的声音。
面具人似乎对男人的反应不大满意,随手将蜡烛扔在烛台上,选择了其他的玩具。
那是根细长的棍状物,表面也并非光滑,雕刻了一圈圈螺旋的纹路。中空的设计刚好可以连接注水的皮管。
面具人将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徘徊在男人的铃口试图插入。被紧缚着男人的皮肤渗出层层的汗ye,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在灯光的打照下,呈现出有层次的反光。衬托雄性的美感。
男人终没能忍住下体带来的剧痛,低低地发出痛苦的呻yin。
这并不能阻止面具人手下越插越深的动作。他将一袋袋ye体从尿道注入男人膀胱。强烈的排泄欲冲击着男人几乎崩溃的理智。
事先注射的助兴剂药效逐渐显露,混合着rou体上的刺激,男人的目光已经不似方才清明,抑制不住的呻yin也开始带着暧昧的语调。
面具人看着男人有了他想要的反应,才堪堪停下注入的动作,调笑着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慢悠悠地抽出了铃口的阻塞物,让男人排泄膀胱中的ye体。在众人面前被喷排尿使得男人羞愧又难堪,灰败的脸涨的发红。安晏并不清楚那些ye体是什么,但从男人痛苦的表情来看,ye体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水,所经之处都会给男人留下强烈的刺激。
男人若有似无地扫了安晏一眼,或许只是安晏的幻觉。仍然让安晏的心湖起了波动。
明明满是动情泛红的双眼,蓄满了shi润,眼神却透出无尽的黑暗。不是痛苦,不是绝望,而是无所期待。
这个时候安晏才真正意识到,男人所遭受种种并非为了金钱名利甘心被玩弄,眼前的轮暴调教也不仅仅是剧情需要而是真实上演着的残酷性虐。
面对赤裸的现实,安晏无法再作为一名旁观者毫无芥蒂地围观这场闹剧。他找了借口将手中的器械交给兴致昂扬围观的工作人员,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影棚。这群人对于布光和光影效果并不讲究,毕竟他们的目标只是羞辱那个男人罢了。
安晏靠在墙边吸着烟,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象录影棚里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已经隐约明白那个不务正业黑二代的用意,又忍不住咒骂他设计自己。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照明师,他救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