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青阙最后检查完乔眠的后xue,抽出的手指上还能看到一些稀薄的白色粘ye。他冲乔眠晃了晃手指,看着乔眠有些懊恼的神色,俯身亲亲乔眠的侧脸算作安慰。
木迦等青阙一移开,马上欢快地扑了上去,把乔眠压在身下舔吻揉捏他的胸ru。
“嗯...慢点...”乔眠仰在床上,小声安抚急切揉玩他rurou的木迦,下一刻木迦分开他的腿,粗大的阳具也捅了进来。
“唔!...”
青阙回头一看,乔川也已经压着安岳又插了进去。
明栾抱着枕头歪在上面昏昏欲睡。
青阙上前把明栾怀里的枕头抽掉,张着手等明栾掉进怀里。
“呜!...老师?”明栾的额头一下子砸在了青阙肩膀上,磕得他眼泪汪汪,一下子就清醒了。
青阙摸了摸他的额头,印了个轻吻上去,“过几日我要和安岳出门,小栾要好好看家啊,管好师弟们。”
“好哦,”明栾摸摸被青阙亲过的地方,软软地应声,“但是阿乔和木迦好难管的。”
“我没有。”乔川一边cao着人一边还要支棱着耳朵过来听。听见明栾的话,身下猛地一撞。
“嗯!...阿乔!...”安岳被撞得一哼。
木迦嘴里正塞着乔眠的ru头,根本没舍得撒嘴,唔唔两声算是抗议。
青阙搂着人,悄悄把怀里人的衣襟拉开,凑上前,慢慢压倒,声音渐渐消失在明栾挺立的ru尖,“那就记下来,我回来收拾他们...”
“唔...”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整个国师府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青阙上马车后的第一件事找到暖炉挨过去,随后上车的安岳把青阙落在房里的手炉递过去,被连人带手炉一起拉进了青阙怀里。
“草原的冬天不会更冷些吗?”
“乌涂伊告诉你的吧?”青阙调整了下姿势,让安岳能窝得舒服些,“我每年夏天才会呆在那里,开始变冷我就走了。你要是有兴趣,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好。”安岳把青阙的手反握在手里,捏了捏他的指尖。
“此去临州,如果除去教习还能剩下些时间,我便带你在那边转转。”
“好。”
“南地景色不同北国,但都一样好,岳岳如果喜欢,我们以后还可以来。”
“好。”
“我们还”
“好。”
安岳侧了侧头,让青阙拢下来的脑袋刚好能挨上他的肩膀。
比起平日里睡得连他们的早课都会缺席,老师今日起得太早,和他说着话,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安岳其实不是没有去过南地,只是对于那些地方最深的印象不过是夜晚呼啸的树林,残破的躯体,四溅的血渍,黑魁魁的婆娑树影交差地投在他目所能及的地上,像索人性命的鬼怪。
那是他第一次随父亲们出远门,也是迄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他在那个记忆中最昏暗的夜晚里遇到了他生命里最亮眼的光。
那时候他正抱着自己在小凹洞里瑟瑟发抖,忽然,面前护卫的尸体被搬开,来人看见他的那刻,如释重负地笑了,一袭白衣在月光下仿佛是来拯救他的天神。
那人朝他伸出手,和他说着什么。
只那晚以后,他再回想起这个时刻,便再没有听真切过那人和他说了什么,更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记得自己把手搭进了那修长有力的手掌,然后被人一把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巨大的安定感过后是极度的疲惫。
他陷入了昏迷。
再睁眼时,就看见喜极而泣的父亲和母父。
他问自己如何回来的,被告知是有人将他带到府外,敲门后就离开了。
没有人见过那个人。
再之后,他第一次见到青阙,是在他那次遇险回到国都后。
青阙正在同父亲喝茶,听到他的动静,偏过头来款款一笑,道:“岳岳都这么大了。”
一身青衣,却偏偏像极了印象中那个踏月而来的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