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闻言点了点头。但他却不知道秦讼下的这个命令究竟是好还是坏。一方面那两个字总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可另一方面，不喊出那两个字白谨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就好比那薄薄的一纸编制，没了它横竖都让人觉得不对劲。
“哦对了，以后每周六晚上在这个见。”
白谨深吸一口气，回道：“对不起，没空。”
此话一出，秦讼倒也是一愣。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白谨一眼。
“也对，你职业性质特殊，对吗？白谨医生。”
在听见自己名字的一瞬间，白谨僵住了。在这样的场景下被喊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让白谨的全身涌起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名字对于他来说永远不是一个代号这样简单。
“在医院和我见面的时候，你有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跪在我的脚边吗？小医生。”秦讼站起了身子，绕着白谨踱起了步子。
白谨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双干净的黑色皮鞋正在他的身旁打转，而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借此来寄托自己的幻想。
“好奇我是怎么看穿你的身份的么？”
“你的眼神太炽热了。即使你用上了完美的说辞也掩盖不了。”秦讼蹲下身子，捏住了白谨的下巴。那双眼睛被迫与他对视，看上去无助极了。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男人的目光较之先前更锐利了，仿佛什么微小的想法也无法逃脱他的眼睛。白谨的额间情不自禁地淌下汗来，他干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机械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我想”破碎的词语尚组不出一个句子来，白谨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说出来。在这个地方，向我坦诚你的欲望是无罪的。”语罢他极为怜爱地抚了抚白谨额边掉落的碎发。“你不用有任何的负担。”
这话竟真起了作用，白谨身上的压迫感鬼使神差般地竟一点一点消失了。他望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地开口：“是我想过，把您当成我的性幻想的对象。”
“我幻想过能与您再次见面”
“我也幻想过您穿着干净的皮鞋朝我走过来”
“您的手里还握着鞭子”
“您您”白谨的鼻尖忽感一阵酸涩，他匆匆撇开望向秦讼的视线，自知失言一般哑哑地开始道歉：“对对不起，我很抱歉。”
不知不觉间被换上的敬称让秦讼感到很愉悦。白谨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眼角边拭了拭。
“在这件事上你不用道歉。”
“欲望不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学着去接纳它。”那双手从他的脸侧移开，接着抚了抚他的头顶。
秦讼重新坐回那张沙发上，他略一清嗓继续补充道：“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希望你能了解未来我们在游戏中可能涉及到的东西。”
“在游戏中我需要你保持赤裸。”
白谨在闻声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摇头。当然只一下，在的眼皮底下他暂时还做不出什么造次的事。
这一下显然也没逃过秦讼的眼睛，他饶有兴味的开腔问道：“怎么？觉得接受不了？”
白谨讷讷地点了点头，同时还不忘细若蚊yin般地“嗯”上一声。
“小医生，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人体才对，你不觉得这很美吗？”
白谨再次一愣，的问题总是新奇到让他意外。在他眼里的人体只是肌rou脏器骨骼的结合体，可以说从来和美沾不上关系。
秦讼甩了一个响指，示意白谨集中他的注意力，“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下次再讨论。”
“但这是个命令，你必须要去执行。”
“还有什么问题么？小医生。”
白谨飞快地在脑内思考，几秒过后他开口问道：“那我该怎么联系你？”
敬辞再度被更换成了你，秦讼略一皱眉，停顿了几秒还是正常地回答了白谨：“交换号码。在你觉得有空的时候不妨试着来约我。”
秦讼自知白谨心里肯定有无穷的顾虑，他随即补充道：“不用担心我会在白天的时候联系你。”
“这只是游戏。尊重才是前提，对么？”
白谨再度点了点头，没有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