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雨琴也知道,这液体现在已经沾湿了自己的内裤。没错,仅仅是在几秒之内,
春泉般的淫液便溢出了自己的私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这之前甚
至都不知道人体能够这么快地分泌淫液。
凭借模糊的体感,她猜自己还剩下最后一层防线:穿在最外头的运动短裤。
在这之后,自己下身便会显出水痕……
「呜、呃…」
再也忍不住快感、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在脑海中发疯一般地寻找着罪魁祸首。她正拉低帽衫
藏住自己通红的脸……哪怕其实旁边根本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反倒是
反应这么大才可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再说了,他真的会关心自己这里的情况
吗?他好像在读……看不清书封。唯独肯定的是……他很入神。
所以、冷静。雨琴,冷静……到底是什么导致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
「啊……」
她可能知道元凶了。
或者说……自己脑中几近空无一物的「嫌疑人队列」里,只存在那一件事物。
…
艾怜此刻的坐标为研究生寮。
国东理工学院作为中国顶尖的大学之一,买下周边几栋楼改造成宿舍自然也
不是什么稀奇事。整齐的砖色外墙围绕着校园耸立,在这样一个半郊区的地方特
征满满。
走到路口向一侧看去,这条柏油大道的宽度与通行其上的车流完全不符。
「浪费……」
如她所想;四处望去便见高楼林立,却罕有人出入其中。上海的人口明明都
已经爆炸了才对。
又走了大约三百米,宿舍小区的大门便在眼前。镶在左侧的门牌就和一般小
区一个模样,老套、无生气。
无生气。艾怜倒是很生气——保安是又又又睡着了吗?
她靠近门前,轻轻摇了一下。门上的铁链咚咣作响,灰暗的门卫室里却没返
送来任何动静。她稍稍清了清嗓子,朝那里试探性地轻轻喊了一声,电子闸门伴
着一阵厚重的咳嗽声弹开了。
走向教员宿舍的过程中,艾怜的神情看上去愁眉不展。
「十二点半。现在……还没那么早吧。她好像只吸进去一小口……?」
自己不需要这么担心。
但在不在担心这种事情……如今看来又好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于是她边走
边掏出手机,拨着雨琴的电话号码,十一声打字音后,屏幕顶端显示出简洁明了
的:「小橡皮」。
「喂?……没事,就是不太放心你。你今天把C组试剂吸进体内了,现在身
体没什么不对吧?」她故意用那种典型的「老师」语调朝电话那头问道。
电话那头没有答复。
「喂?」
「…怜姐,啊嗯。我没事。」那头传来的话语似乎有点有气无力,耳畔几乎
都是车厢嘈杂的声音。
「但你确定吗?你的声音听上去很没精神啊。」她一边略带严肃地问道,一
边走进了宿舍楼。
地铁正逐渐靠近市中心,车厢中的人也愈发增多。
以雨琴现在的境况,任何形式的发力或肌肉的绷紧都将会导致不太理想的结
果。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在药物导致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的同时,
黑色短裤下的座椅中感觉上是正在形成一个超小型水洼。
大小正在扩张……自己该不会脱水吧?人体的水分肯定不止那么点,但这…
…却算不上什么安慰人的想法。
每回进站的减速、出站的加速都可以被称为刑罚——她只能尝试强忍着不绝
顶。
但这……越来越艰难了。
雨琴没有尝试过媚药。
但她不知为何,坚信这绝对不是什么「媚药」的效果。这种体感……要是把
现在的这种情形描述给一小时之前的自己听,她肯定不会相信哪怕一个字。
但雨琴是现在的雨琴。而现在的雨琴……正在被性快感猛攻。
而且是……伴随车厢不规则晃动的,强度与频率完全无规律的快感。
这强烈的快感正在压迫自己。不仅是私处那里,可以说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
敏感得像是感冒时一样——除了彼时的疼痛在此时却显得像是一种「被充满爱意
地抚摸,甚至是像性器官长在了这里被狠狠地揉搓」般的感觉。
她当然没有真的这样去渴望。只是身体……好像,不太听自己的话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离谱了,完全无法理解,却又切切实实地在自己身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