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深更绝美的刺激。
这是……她?
阿纳斯塔西娅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她看着淫笑着的男人满足地用腰肢撞击着
自己的娇臀,看着眼睛里好似都泛出一层粉红的自己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吐舌
喘气。
男人的腰肢耸动得越用力,那其间的肉棒所从她那两瓣芒果状的牝肉间捣磨
而出的汁水与淫液越多,那长发披散的自己玉靥上的面色就越满足。
这真的是她自己吗?阿纳斯塔西娅固然
是想否定这一事实,但看着眼前如此
真实到没有瑕疵的一幕幕,她不由对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吧唧?、吧唧?、吧唧?……】
【臭丫头,大家伙待会儿又不是不操你了,你给老子吸这么紧干什么……给
老子一滴不差地接好了,老子要射进来了!】
下身的坚挺完全被少女那紧致而肥厚的穴肉所包裹住,棒根与穴肉柔软多汁
的褶皱一次次的抽插摩挲间渐渐让正在其体内驰骋的男人爽到双眼眯起。把住少
女的腰肢,尽情抽插的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少女那前后似波浪般甩来甩去的胸乳,
弓起腰肢发出冲刺的低吼。
【啊?……军官大人的精液?,快射进阿娜淫荡的小穴里吧?……阿娜是所
有军官大人们的肉便器?~呜哇??……】
男人抽插的动作猛然加快,像是意识到什么的少女那张面色含春的玉靥也仰
起得更高。在男人最后一次重重将卵袋于少女的肉臀上拍打出肉浪之际,那根粗
大的阴茎对着少女的花心内部喷出了灼热的精液,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神经,让
她不由仰起面庞在白眼中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
【军官大人?……肉棒?~人家还要?……】
粉嫩的舌头吐露出空气间,精液在小腹里游动刺激着花蕊的腔壁,但面色潮
红的少女仍然无意识地继续发出如此呓语。她的小腹微鼓,装不下的精液从她那
充血发红的阴唇缝隙间流淌而出,对于旁观的阿纳斯塔西娅而言,她觉得这都已
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而是一方装盛精液的肉欲便壶。
固然,以阿纳斯塔西娅的心绪而言,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会变成这
副模样的。
但是为什么……这一切是显得如此清晰呢?
【啊?~啊?~军官大人们的肉棒,好多,好大?…………】
她不安地盯视着眼前的一幕幕,任由那不知廉耻堕落为母狗的自己继续发展,
身体每一处的娇嫩都迎来更多更粗的肉棒。但不知为何,作为旁观者的阿纳斯塔
西娅却没有感到明显的厌恶,反而,她自己的面色也在无声无息间潮红。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不应该啊……
她喃喃自语着努力想要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去观看那样的一幕,但不知为何,
她那逐渐通红的面颊却像是不听使唤般分毫不动。她看着属于自己艳美娇柔的胴
体淹没在那一具具凶恶粗壮的男人肉棒之中,心中却不由忍不住去想那会是一番
怎样的感受。
她感到脚底下无止境的虚无宛如化作一方让自己不断沉入其中难以自拔的泥
潭。
当她发觉到不对并想要从中挣脱之际,却为时已晚。
……
「呜……!」
阿纳斯塔西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梦中惊醒的。
她只记得在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幻梦里,她感到自己的身躯在下沉中呼吸愈来
愈困难。到了后面,似乎都快要像不再属于自己那样,被泥潭裹挟着不听任何使
唤。
「哈……哈……」
但还好,梦终归是梦,如今的她已经清醒。
自己这是……?
身处乃是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居所,一张孤零零简易搭建的木板床被自己躺
在身下。望着不远处横亘在出口处那如同牢房一样的铁索栅栏门,以及透过铁栅
栏缝隙看见那站在外边守候着的卫兵,少女大概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
是啊……她想起来了。她是在自己一家的寝宫里,先被闯进寝宫里的白军们
以「保护」的名义发泄轮奸,然后再被击败白军打着革命旗号的「赤匪」势力给
发现……
既然现在的自己所处的地方乃是一间单独的「囚室」,那不出意外,那群
「赤匪」应该已经了解自己的身份了吧?所以说,现在的自己是被囚禁了起来么
……
用手肘支撑着在床榻上坐立,看着自己身上那不知何时换作成一件干净衣袍
的阿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