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
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
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
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
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
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
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
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
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chao,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
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
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
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
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
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
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
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
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
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Cao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
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
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
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
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rou欲,保持心智的清
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
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
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