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
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
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
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
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
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
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
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
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
点燃。
“快去把rou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rou串拿过
来,我对猪rou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rou,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
见肥rou就觉得恶心,吃点瘦rou还行,最喜欢吃羊rou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
捎几个羊rou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
rou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
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
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rou。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rou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
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
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