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巨大,额头很快便血肉模煳了。
「哎罢了罢了,我玩过头了,对不起啦古姊姊。」
少年意料之外的扶起古蔓,朝着她鞠躬赔礼。
古蔓大骇,双脚一软,又要跪了下去,哭喊道:「主人不要,母猪知错了,母猪知错了,请不要抛弃母猪,把母猪扔回猪圈好不好,求你了主人,呜呜。」
「呜呜呜。」
古蔓哭喊着,生怕少年抓起一个面具丢将过
来,那便比阿鼻地狱还难受,是真真正正生不如死,在猪圈里伺候二十头公猪都强过这太多。
「古姊姊怎么会错意了,哭哭啼啼的真不像你。」
少年揉着太阳穴,十分困扰的样子。
「古姊姊妆都哭花了,披头散发的,像个鬼一样,今晚还等着侍寝呢。」
少年转过头。
古蔓听到侍寝二字,就像久旱逢甘霖,马上不哭了,瞬间满血复活。
「上床来。」
听到少年的指令,古蔓便跳上床,以鸭子坐的姿态低着头,和少年面对面。
「古姊姊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少年抚着古蔓额头的血痕,「磕坏了又算谁的呢?我可心疼着呢。」
少年取来药膏,给古蔓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的抹着伤药,又边说着甜言蜜语,惹得她小脸羞红。
「古姊姊和姥姥一样,都是不可替代的,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做婢女呢?」
少年边说着,边给古蔓整理妆容。
待到完毕,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去穿件衣服吧,古姊姊的裸体我这几日看得厌烦了。」
过了一会儿,古蔓去而复返。
「嘿,真是个骚货。」
少年眯着眼,望着古蔓身上全包渔网的情趣内衣,笑骂道。
「那骚货便来了?」
古蔓扭着腰,如同蛇一般,将少年盘在怀里。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晚便随古姊姊开心了,姥姥也不在,赌约也暂时不做数。」
少年嘟着嘴。
「真的吗?」
古蔓双眼放光。
「是的,随你开心,我不抵抗就是了。」
少年作出投降手势。
「主人前些日子让奴损失了好几年的存货,奴今晚便要讨回来呢,咯咯咯。」
古蔓的眸子散发出邪异的光芒,就像那毒蛇盘着一只小小的雏鸟,等待着大快朵颐的兴奋。
翌日,卢员外府邸。
府内张灯结彩,各路侠客豪杰纷纷登门拜访,送上贺礼,门槛都踏破了,卢员外起了个大清早,匆匆吃过早餐,便迎接起客人,直到午时快要开席,才没几人前来,发出去的请柬,收回来了七七八八。
「卢某何德何能,让诸位英雄如此赏脸,是在惭愧。」
卢员外说着,端起酒杯,「今日卢某便先给诸位英雄赔罪,干。」
席上纷纷响起干的声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卢员外突然自桌上站起,「卢某人今日邀请天下英雄,第一是为了这寿宴,第二便是要坦白一件心事。」
众人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
「那是卢某年轻气盛之时,做下的错事……」
卢员外看起来十分神伤,全然没了之前的神气。
「呜呜呜,呜呜呜。」
周遭突然涌起一股浓浓的黑雾,并传来婴儿,女子,男人的哭嚎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如同置身地狱。
「卢奔,冤死的厉鬼们来找你索命了。」
一个声音响起,音调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一群身着破烂寿衣的人从黑雾中浮现,鬼气森森,彷若来自于黄泉地狱。
「何方妖人在此放肆?」
席上的各位侠客纷纷拔出武器,警戒着。
「终究是躲不过吗?大错已经铸成,你们要取卢某性命,便来吧。」
卢员外张开手臂闭上双眼,视死如归的样子。
「卢奔,你倒装起大善人了是吗?你可还记得那我枉死的夫婿?惨死的孩儿?我王家上下何错之有,竟被你满门屠灭?」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站了出来,穿着染血的寿衣,活脱脱一副厉鬼的模样,说到夫婿孩儿满门上下之时,双眼中竟然流下血泪,恐怖更甚。
那女子挥舞着一条铁鞭,上面拖着一坨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婴儿模样的人偶,但四体畸拙,不成人形,十分可怖。
「你杀了我家满门,竟然还将我的襁褓中的孩儿活活捏死,我若不是躲在枯井之中,你这血债,便永远不能还了!」
「啊这。」
席上的人们不约而同望向卢奔。
「不错,卢某盯上王家雄厚财富,伙同寨众,屠灭王家满门,同时欲图斩草除根,是卢某之过,愿意领死。」
卢奔神色泰然。
「哈哈,哈哈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