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刚没有刻意追求肏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
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首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
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
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
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
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
宁雨昔稳了稳心神
,站起身来,上身微弯,噘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屌插进宁雨昔的后穴菊花中。
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
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
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发。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
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
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发,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套弄那黑色巨屌。
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肏喷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发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穴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穴,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
还有不少荒唐的艳事,但都已成过去。
今日的宁雨昔身心放松自由。
虽然疲惫,但却毫无睡意。
小刚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鲜刺激的事。
唯有宁雨昔这种绝世身手才能带他高来高去,如鸟儿一般翱翔在天空中。
那种如神人巡视疆土的无上快感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目标,他也要得到这种能力,而最便捷简单的方法则是让眼前这位仙子教他。
宁雨昔准备和小刚说白,结束这种荒谬的关系。
认真的坦白道:「小鬼,姐姐已经说到做到,陪你疯了一个晚上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后会无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永不再见。」
小刚装傻道:「宁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赢了,该愿赌服输的是你吧。」
宁雨昔这下可就被气得七窍生烟,都快肺炸了。
昨晚明明是自己胜了打赌,还大发善心陪这小鬼疯狂淫乱了一个晚上,这才刚刚结束,就反面不认倒打一耙,真让宁雨昔都起了杀心干脆将这毫无信用的蛮夷小鬼当场打杀。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诡异冷酷的氛围让小刚很不适应,于是赶紧解释道:「先别急着想要杀我,我说的千真万确,昨晚我们说好的一个小时为期限对吧,然后用这个沙漏来做计时,但其实,这个沙漏计时的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五十分钟,所以昨晚你是刚刚等到这沙子漏完就扑上来的时候,其实还不到真实约定的时间,所以,是你输了,因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没漏完,你已经坚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