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小刚也是循序渐进,虽是插入仍没有太过暴力。
小刚歪打正着,在把那恐怖的肉棍插入宁雨昔的菊花乱搞一通,反而让这位武学宗师在如被点了死穴破功一般,一身雄厚内力无法正常运转调动,此时的她就如寻常女子一般无法挣扎,还好自幼习武让她的体魄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坚韧远胜常人。
正当李香君想要掀起宁雨昔的被子看看师傅情况,宁雨昔把心一横眼疾手快的一点爱徒的昏穴。
另一边李香君正说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给了那冤家,师傅,你是否会怪责弟子不知分寸,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啊?」
刚这一扑推着宁雨昔的身子往后靠去,本来才插入些许的粗大鸡巴在这一下却是整根没入,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让宁雨昔体内五脏六腑如被顶出窍了。
可这也恰好让得手的小刚更加放心不会把身下美人弄残弄伤。
说完就是大力一拍那下沉的美臀。
一会儿,感受到宁雨昔的颤抖不再那么强烈,又开始进攻了,期间不断涂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润滑,现在继续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
而终于暂时解决弟子问题的宁雨昔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高昂而凄厉的声音把她此刻的感受表露无遗。
宁雨昔仍在言语上负隅顽抗:「轻点,啊....别那么大力,那么深,要被顶.....顶穿了...啊。」
「绕了我吧,你放开我,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就当没发生过,啊....疼,没发生过吧。」
闷人的被子被李香君掀开后,小刚也不再矜持,撑起身子,把那颤抖形成阵阵臀浪的丰腴肉臀抱住扶起,而宁雨昔已经无力挣扎,任由小刚摆布。
高高在上的仙子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道。
此时的宁仙子已无心力去责怪弟子,玉手绕后抵住那小鬼的挺进,可没想到那黑小鬼看着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却是异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样,都不应该是一个小孩该有的。
可小刚那会理会,仍旧尽情肏干着那娇艳的菊花美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宁雨昔的直肠腔道中被带出了不少肠液,使得那黑粗鸡巴的抽插越发顺畅,小刚也是舒爽得要命。
小刚那粗大鸡巴自从插入那后穴后就不打算再拔出
李香君这一扑在宁雨昔身上可真要让她师傅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雨昔迷煳中只听到那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只见宁雨昔美眸翻白,痴态毕现,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小刚等了
李香君闻言大喜,一扑在宁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师傅,香君真的不是吗?香君没有错吗?还好师傅没有怪责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谢师恩。」
「肏,今晚还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崛起屁股挨肏得了,哼,我决定了,今晚就只肏你屁眼,看我不把你那菊花肏烂,射到你一肚子精液我就是你儿子。」
从无被如此暴虐的宁雨昔已是六神无主,在小刚的摆弄下美臀如母狗般高高翘起,小刚一边将他那粗黑大鸡巴顺畅地在那娇嫩的菊花美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一边狠狠打着那肉臀,口中骂道:「肏你个骚仙子,不是很厉害吗?一脚踹开我是吗,还用什么邪门法子让我动不了,肏,现在就轮到我来肏到你动不了,肏,乖乖翘起你大屁股,不准放下去。」
兼顾,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惨为师了。后面那里那么脏,还被那小鬼强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来润滑,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输的。这可如何是好,为师以后还怎么做人了。」
下意识的以为爱徒说的是自己,极力辩解道:「当...当然不是。」
迷煳中的宁雨昔心中恐惧,胡思乱想道:「我哪有你这样变态的儿子,不,现在我都要喊你爹,黑爹了。」
只是嘴里低声喃喃道:「死了,雨昔要死了。」
「啊......死了,要死了,你别动,疼...疼死我了。怎么我连内力都提不起...啊...。」
「香君,你这是要为师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
就这样倒在床沿上了。
抵挡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种表态。
宁雨昔疼得快要崩溃,这时李香君松开宁雨昔疑惑道:「师傅,你怎么晃得这么厉害?是很不舒服吗?」
宁雨昔意识混乱,在听到命令和美臀被打后,听话的重新乖乖翘起美臀。
李香君随之迷煳昏迷过去,在眼前渐黑时,手中抓着的被子掀开了,好像看到师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长美腿在乱颤,双腿间,好像,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拱着,只是房间太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
宁雨昔才稍稍适应那火热硬挺的肉棍插入后穴,正要舒一口气,随着小刚进一步的插入棍身。
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前进。
眉头紧皱,本来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开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