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卉,灵巧舌头托起翼状花冠,将底下那颗小巧的红润豆蔻从周围的苞房分离
出来,像弹古筝一样来回拨弄,柔韧舌尖三下两下就把那颗含苞待放的花珠挑逗
得红润欲滴,傲然挺立。
晏饮霜的隐秘桃源虽被身前男子夺走头魁,但一直躲在肉冠下羞于见人的花
珠还是第一次被如此这般亵玩。寒凝渊舌头犹如泥鳅在圆润豆蔻旁周四处钻梭,
再加上舌尖的
不断拨动、挑逗、弹弄,时不时还吮吸一口,百技齐出,百巧皆用,
舔得晏饮霜玉骨脏腑里麻痒异生,几乎要抓心挠肝却难寻祛除之法,蜜穴内爱液
聚涌成溪,圆润玉腿紧夹男人头部,才过了一会儿,更是惊吟一声,纤腰抽动,
玉腿僵直,品尝到了一个小高潮。
寒凝渊停下口舌动作,右手两根手指放在小到几不可见的玉门口,波弄几下
在指尖粘上少许滑液后,两指并齐、指腹朝上慢慢探入蓬芯玉门中。刚一挤进,
密密麻麻且湿滑的褶皱肉芽就重重包围住这两位不速之客,寒凝渊未多做理睬,
手指紧贴在湿滑肉壁上仔细摸索,像是在寻觅什么宝藏。终于,在距离蛤口约两
个指关节深的地方,寒凝渊明显感觉此处的肉芽褶皱要更细小更密集一些,而且
媚肉也更加厚实柔韧,尝试性地用指肚按压一下,只见晏饮霜瞬间肌体绷紧,像
被雷击中一样,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笑道:「霜儿不说,我自己可是找到了
哦。」
「你……这……啊……」晏饮霜言语中带着慌乱,仿佛被人抓住把柄一般,
圆润玉腿用力合拢意图止住那贼手的动作。寒凝渊手虽被夹住动弹不得,侵入密
闭花穴中的手指可还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一点点勾起,
指肚指尖从紧韧蜜肉上的密集肉芽上缓缓刮过,在毫无空隙的甬道中撑起一片天
地。寒凝渊微小的一勾,对晏饮霜而言却是如遭雷击,那弯曲的手指仿佛夺魂镰
刀般将她的魂魄勾出肉体,直面滚滚天雷,绵延如川的电流激得仙体僵直如弓,
玉腿好似抽筋紧绷闭拢。
找到晏饮霜弱点的寒凝渊眨眼间再添一把火,大拇指放到阴阜上那一小块肉
壁的对应位置从上往下压,使得那处极为敏感的肉壁与指尖结合愈加紧密,两根
手指与拇指充满默契地配合着,在不断地弯曲挺直间挤压刮搔着那块极为敏感的
蜜肉,刺激地绵长甬道中爱液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两根手指像泡在浆糊中,濡
湿黏滑不已。
晏饮霜虽已经不是含苞处子,但在许多欢爱之事上仍是懵懂无知的新手,面
对这般新奇的体验,即使她为天生媚体也是毫无抵抗之力。身下几无防备的蜜屄
里两根灵活的手指每一次弯曲都直击她轻飘飘的灵魂,在身体里疯狂乱窜的酥麻
电流所行所过之处的雪肤仙肌玉骨皆是僵直紧绷,所有的娇吟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出来不得,只剩下剧烈的娇喘与呜咽的低吟声。
「呜嗯……呜嗯……」听到佳人如泣如述的呜咽声,寒凝渊手指勾起伸直的
速度与频率如山坡滚石不断提升,与那方寸之地极尽研磨刮搔,无边无际的快感
冲刷着那离体就要飘往天宇的魂魄,托着她不断攀临新高,直突天际,激荡得她
赤裸的肉体美目上翻,肌体僵直,翘臀雪跨向着那只带有魔力的手一直顶去,玉
门关口处琼浆玉液仿佛水箭激射而出,喷湿了寒凝渊整只小臂,淋湿了一大片床
单。晏饮霜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美妙无比的绝顶快感。
寒凝渊拔出还被晏饮霜含在口中的巨大肉棒,从美人身上爬开,转过身子将
她扶起身抱在怀中,轻唤道:「霜儿,霜儿?」晏饮霜回过神,娇喘吁吁,美目
重新聚焦,第一眼便看到了寒凝渊湿淋淋的整只手臂和身下濡湿一片的床单,顿
时羞耻不已,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犹犹豫豫问道:「我是不是……是……」
可怎么都说不出那个羞耻的词语。寒凝渊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这可
不是失禁,这在女子中叫做『潮吹』,不仅需要女子体质特殊,还需要男人技巧
高潮,才能让女子在绝顶时有这种反应,而且……」寒凝渊故意卖了个关子,看
到晏饮霜聚精会神在听他讲之后,才继续道:「而且霜儿这等水量和激烈程度,
我也是首次见到。」
晏饮霜也没想到寒凝渊停顿之后讲的竟是这种事,听到他的解释,晏饮霜顿
时羞恼不已,连忙扯起还算干净的床单,擦干净了那只还挂着无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