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巅,腰眼精关一送,两颗大如鸡蛋的卵蛋高提,粗长肉龙再涨几分,填塞住
蜜道的每个缝隙,紫红龟首前端的马眼精确抵在花芯上,顿时滚烫阳精如滔滔江
水一泻千里,与涌出的阴精一阵对冲后悉数挤入那神圣的子宫中,足足数十息才
停下,数量难以想象的浓精将花房撑得满满当当,饱胀凸起。
紧相衔接的花宫内的灼烈冲击让尚在云顶的晏饮霜再上层楼,似要飞入渺渺
天宇中。直到寒凝渊将巨硕肉龙拔出,花宫内无处存储的阴精和阳精才找到出泄
口,在阵阵痉挛中被不断挤出,流经正缓缓闭合的花径蜜道和狭如针孔的蓬芯玉
门,在两瓣肥厚贝肉悬下一条白浊瀑布滴落在青砖上,又沿着砖壁滑落进荷塘中,
引起了一阵唼喋的争食声。
没了寒凝渊的肉龙支撑,晏饮霜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渊眼疾手快,
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下,一手扶在美背后,直接将晏饮霜抱了起来。
「要……要回去了么?」晏饮霜缩在寒凝渊怀里,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的颌角,
庆幸又有略有遗憾地问道。
寒凝渊低下头,霸道且炯炯有神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开口道:「霜儿方才在
塘里可看见自己了?」晏饮霜眼神闪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诺诺回道:
「看……看见了。」晏饮霜心里似明镜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内心就是
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是如此放荡……还是淫荡?晏饮霜不断自我暗示,只是
因为寒凝渊技巧过人才使我这般迷恋男女之事,绝非本性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种子,此刻已有两颗悄然发芽。
看穿了晏饮霜的小心思,寒凝渊也不让她难堪,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中,把
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腿间的巨龙依旧坚挺朝天却不再动作,不知在
思考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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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暴雨宛若天倾,哗哗作响,遮住了月黑风高夜里的所有心酸不平事,
冲走了之后的一切污脏垢,不留一点与人追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