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中被彻底吸干,嘴角流着口水在被溶化
的恐怖中望着她上口腔那暗沉的肉壁。但更残酷的是,露西亚根本不满足于只把
我当成食物,她紧握住我下体的手却有了行动,用手指拨弄起了堵住我马眼的
「枷」。由于维里耶钻进去的「枷」是像超长的螺丝一样旋拧削割着尿道内壁的
肉与粘膜强行塞进马眼的,又在里面塞了太长时间,下体早就被紧紧固定在强制
勃起又不能射精的状态下,已经肿胀充血到近乎坏死了,露西亚哪怕只是轻轻碰
一下马眼前端,就如同扯出我阴茎中的每一寸神经一样——而她却是像对待玩具
一样,颇有兴趣地将「枷」像摇杆一样来回摇动起来、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捏住前
端,反复地抽拔起来再死死塞进去,在这样的折磨下,剧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我拼命踢蹬双腿无力地反抗着,可连这反抗本身都被露西亚当成了余兴,她饶有
兴趣地按住我的双腿,用大拇指继续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蹂躏。这种地狱不知重复
了多少次,每当她浓郁酸臭的唾液即将要让我窒息晕厥的时候,下体传来的痛觉
都会令我惨叫着重新清醒,活生生地被她的指尖蹂躏着最脆弱的神经。就连惨叫
本身都被她的吮吸与舔舐给盖过,明明刚才在维里耶的脚下还满脑子都是射精,
可现在我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个——杀了我。
……当露西亚终于玩腻的时候,我终于被她从口中放了出来。上半身裹满了
她的唾液,而下半身在她指尖的玩弄下被自己的血糊满了。在数分钟后我才终于
恢复意识,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东西——然后流着泪尖叫了起来。
一柱被包皮覆盖着、满是恶臭耻垢的巨大阴茎,正缓缓地冲着我抬起头来。
在阴茎的前端,肉粉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了头,深渊般的浓黑的马眼贪婪地蠕
动着,滴凝的先走液散发着精臭,仿佛是要将我吞噬的怪物滴落的口涎一般。随
着阴茎的抬起,两颗浑圆硕大的睾丸也逐渐鼓胀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褶皱舒展开
来,被污臭的耻垢黏在一起的阴毛也拉开黏腻的长丝一束束散开,空气中瞬间充
满了黄褐色的瘴气,与之同时散布开的是腐烂的石楠花般的恶臭。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拼了命想要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维里耶那凉薄残酷的笑。
她——不,他的声音中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开口时声音轻柔:「你在奢想
什么好事?该不会以为我是个女人吧?」维里耶终于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
忍不住笑了一声,声音清清凉凉,「没关系,别自责,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的外
表骗到的——如何?我很好奇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惊讶?恐惧?后悔?」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维里耶显然并不打算真的让我回答。他轻哼了一
声,继续说道:「话说起来,也差不多到时间了。空中花园的『首席指挥官』,
对吧?我以九龙商会领袖的名义判处你永久监禁。不用害怕,里面很有意思喔。
喜欢的话,说不定还能和你的同伴们拉拉小手呢——前提是他们还没被我的精液
消化掉就是啦。」
在这彻底的绝望中,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嗫嚅了几下干裂的嘴唇,直勾
勾地看着维里耶那遥远的面容——他笑盈盈的目光中混合着残忍和怜悯,歪了歪
头,素雅的齐肩发向一边倾去,露出柔和的耳线,努起嘴轻声向我说了些什么。
就算不听也知道了。
我知道这是宣判给我的死刑。
抓住我的手动了起来,眼前那丑恶的阴茎越来越近,马眼流着涎水等待着将
我吞噬的瞬间。就连被维里耶踩在脚下和被露西亚含在嘴里的时候,都远不及要
被这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吃掉来的恐怖,我一边哭一边剧烈挣扎着,扭头求救地看
向露西亚,可后者只是撩起了头发,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死吧。废物指挥官。」
她轻声说着。
下一刻,维里耶马眼的两片肉粉色打开,厚厚的龟头肉壁从两边压了下来,
啵地一声将我的上半身吸了进去,咀嚼起了我的脑袋。
身体被马眼吃进去的瞬间,我便无法控制地惨叫了起来——维里耶的龟头好
像咀嚼着我的身体一样蠕动了起来,恶臭的肉壁有规律地一紧一松地收缩着,死
死挤压住我脆弱的身体,将我吮挤进尿道的更深处。因为经常自慰,这里的气味
烈度比起维里耶恶臭的脚底也不遑多让,混合着尿骚的氨气味和浓郁恶心的精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