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俏丫鬟彼此对视着,脸上都露出娇羞的神情。
在马莉的催促下,蓝音抱着琵琶,首先骑上了杨过的肚皮。
杨过叹道:“蓝音姑娘,你穿着裙裤,我们怎幺弄呢?”
蓝音感到那粗硬的武器顶着自己那个部位,虽然隔着裙裤,也感到有些害怕。
马莉走上前,将蓝音扶起来理,嗔笑道:“蓝音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跟杨过玩,害什幺羞啊?来,你抱着琵琶不方便,姐姐帮你脱……”蓝音羞声道:“不用,不用……马莉小姐,我自己来……”话虽如此,还是任由马莉解开她的裙带,褪下了裙裤,再次向着杨过的肚皮坐了下去。
杨过“啊”地发出一声大叫,蓝音也同时发出疼痛的叫声,杨过攻入了她的身体。
马莉嬉笑道:“很好,很好,蓝音姑娘,不要光动身子,你的乐器,可以同时演奏,增加一点情趣嘛,嘻嘻……”于是蓝音便一边进行着坐莲运动,一边用纤指弹奏琵琶,并轻声yin唱:“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随着琵琶声的节奏,蓝音胸前那两座浑圆的山丘,裹在衣衫里轻轻地晃动着。杨过闭着双眼,感受着她身体内的chaoshi和温暖。
蓝音一曲完毕,在马莉的安排下,有点依依不舍地起身让位,绿琪端着棋盘坐上了杨过的肚皮,杏秀和雪莲捧着黑白棋盒蹲在旁边。
杨过苦笑道:“绿琪姑娘,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也能下棋吗?真是天才……”绿琪将棋盘放到杨过胸脯上,嬉笑道:“马莉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增加一点情趣。方才蓝音姐姐的一曲琵琶行,听得大家心里荡漾,我跟你下几步棋,也可以让我们的交合运动变得高雅一些。”
说着便拈起一粒黑子,放到棋盘的天元位置上。杨过无奈,也只好伸手拈起一粒白子,放到天元位置的附近。绿琪又下了一粒黑子,同时娇躯晃动着,让杨过那根棒子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嬉笑道:“杨公子,我们可要下快一点,这种棋局,不允许我们多做思考哦……”两人绞杀了一会儿,杨过的白棋被绿琪的黑子吃掉了一大片。
杨过颓然道:“我输了……绿琪姑娘,你真厉害,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保持脑子清醒,把我杀得丢盔弃甲……”绿琪娇躯耸动,颤声道:“杨公子,你曾经赢过我,总得让我……报一次仇吧?不然我多没面子……”马莉笑道:“好了,绿琪姑娘,你的仇报了,可以起身让位了。杏秀姑娘,该你了……”于是绿琪意犹未尽地起身让开,杏秀坐到了杨过肚皮上,雪莲端着画架站在一旁,杏秀拿起笔,开始作画。
杨过苦笑道:“靠,真的要用琴棋书画的方式来安慰我吗?这样的刺激,可能让我提前喷射啊……”杏秀一边作画,一边耸动身子,让杨过的武器在自己身体内冲撞,颤声道:“杨公子,你尽管喷射吧……就在我的那里面喷射……”雪莲嗔声道:“杨公子,你可不要提前喷射啊!还有我呢……”杨过嬉笑道:“雪莲姑娘,你放心,在你坐上来之前,我还是能坚持的……”杏秀很快完成了一副水墨画,画中有山有树有水,意境朦胧。
一众女子看得有些痴迷,桂香赞叹道:“杏秀姑娘,想不到你在交合的过程中也能画出如此高水平的东西,真令人佩服!我们浪月戏班如果吸收新人,我一定首先考虑你和你的姐妹们……”杏秀完成了画作,起身让开,雪莲端着毛笔坐上了杨过的肚皮,开始一边耸动娇躯,一边在杏秀的画作上题诗。
杨过顺着雪莲题写的诗作yin诵:“山罩青衣树蒙纱,江湖近年多飞花。少年重情散财帛,剥开罗衫吮蜜瓜……”一顿之后,问道:“雪莲姑娘,蜜瓜是什幺意思?”
陈琴嗔笑道:“过儿,你又不是没读过书,还不明白蜜瓜的意思吗?”
杨过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不耻下问啊……”穆念慈忍不住插口道:“过儿,你要联系诗句中其它的文字来思考,你想一想,剥开罗衫吮蜜瓜,根据这‘剥开罗衫’四个字,你还猜不出蜜瓜的含义吗?”
杨过顿时明白了,苦笑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剥开罗衫吮蜜瓜的意思,就是脱掉美女的衣服吃nai……美女的ru房,对我们男儿来说就是香甜可口的蜜瓜……唉,雪莲姑娘,你的这首诗写得太生动了,一定会流传千古,将来成为中小学教材的古诗范文的……”雪莲题完诗,丢掉毛笔,开始一心一意在杨过身上晃动娇躯,颤声道:“杨公子,你不是要喷射吗?怎幺还不喷射?……我……我好像要喷射了……”马莉忙道:“雪莲姑娘,你应该起身让位了,过儿的子弹,可不能射在你身体里面!”
说着便扶起雪莲,将她推到一旁。兰芝嗔声道:“小师妹,人家小姑娘还没舒服够呢,你就把人家推开,难道你自己忍不住又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