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好好看看你呢,黑漆漆的就没什么意思。」
沉晨说着,已将她襦裙脱下,露出底裤来,曾玲紧张的将双腿夹紧,不愿他
再进一步。
沉晨贴着她耳朵柔情蜜语只管乱说,才将她双腿分开,脱下亵裤,入眼居然
是光洁一片,没有任何毛发,用手一摸,已经淫水溢出来,格外粘连,看来新娘
早已经动情。
民俗说白虎克夫,沉晨可不相信这些,反倒觉得特干净水灵,不藏着掖着,
让人一目了然。
但见阴唇微微凸起,如幼儿雪白,其间藏着一抹微红,肉芽儿微露。
沉晨爱极,忍不住低头一下含住,伸出舌头只管乱舔。
早些年他也曾看过一些邪书,颇有心得,只是未曾实战。
现在品尝起来又觉不同,鼻间微微一股汗味,略微带骚。
曾玲什么都不懂,连忙拦住他道:「别这样,好脏的。」
沉晨抬起头道:「我娘子的屄,一点都不脏。」
说着又俯首胯间,只管乱舔,舔的咕咕作响。
他舌头又长,力道很大,就是百战妇人只怕也吃不住如此勐攻,曾玲作为黄
花大闺女那更是受不住,只过片刻,便觉一阵阵快感从跨间直透脑髓,整个人若
飘在半空,浪水是一波又一波溢出。
沉晨舔的舌头麻木才抬起头来道:「舒不舒服?」
曾玲见他满脸都是浪水,羞得连忙用被子盖住脸,不愿回答。
沉晨便将她双脚扛在肩上,肉棒顶在肉唇,翻来覆去搅动,待龟头打湿了,
才徐徐往里面插,极其狭窄,几次都被推了出来,心有不甘,于是放下双腿,抱
住曾玲一阵深吻,吻的佳人神魂颠倒至极,趁此机会,忽然下面用力一插,只听
惨叫一声,全根没入,殷红的血从交合处缓缓流出。
「好疼!别动!」
曾玲直吸冷气,泪水从脸颊滑落,虽然之前教导她的老嬷嬷说过第一次很疼
,她也有心理准备,不过这种撕裂的剧痛超出她的估计,忍不住抓住少年的肩膀
又掐又咬。
沉晨停在原处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些了吗?」
曾玲点点头道:「你轻点。」
沉晨慢慢开始慢慢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肉穴里开疆拓土,曾玲依旧疼的冷汗
直冒,不过她实在不想扫了丈夫的兴致,咬着牙一次次硬挺,男人的一次次撞击
,让她觉得如刀割火燎一般难捱,只觉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忽然一股热流涌入
体内,只听沉晨闷哼一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大口喘息。
休息了一会儿,沉晨见她满脸泪珠,怜惜道:「真有那么疼?」
曾玲幽怨地点点头,沉晨道:「或许第一次是如此,以后便不会这样。」
说着低头一看,落红点点印在事先垫好的白布上。
换做别的新郎官,或许会拿着落红去向宾客炫耀,不过沉晨可做不出来,只
是将白布迭好收藏在箱底,再拿来帕子给妻子擦拭。
曾玲却道:「你别瞎忙活了,叫丫鬟进来吧。」
说着拍了拍手。
沉晨还不习惯富贵人家的做派,连忙道:「这不好吧?」
曾玲道:「有什么不好?放着丫鬟不用,你总不能让我现在去烧热水给你吧。」
沉晨只得披了衣服,去打开门锁,外面几个丫鬟早备了热水等着,进来后便
拿着毛巾给二人擦拭身子。
曾玲一改往日羞涩的样子,大大咧咧张着腿,很自然地让丫鬟给她清理蜜穴
,毫无羞耻之意。
轮到沉晨时晃慌得连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成何体统,你们先出去。」
曾玲笑道:「你怕什么?就让她们好好服侍,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这
些人都由你使唤,若是不如意,只管打骂。」
沉晨心想入乡随俗,不能让下人小瞧了去,只得也学曾玲张开四肢,让那些
丫鬟在身上用热水帕抹来抹去,虽然觉得变扭之极,不过强忍了下来。
曾玲又对丫鬟们道:「以后你们都得听他的话,若是谁敢怠慢,让我抓住了
可没果子吃。」
众丫鬟齐声道「是」。
等丫鬟们走开,沉晨重新锁好门,对曾玲笑道:「今日我才知富贵人家是如
何过日子。」
曾玲笑道:「有什么稀奇的?苏杭那边的巨富那才叫过日子,我们这种只能
叫混日子。」
正说着,有人敲门道:「回主子的话,太太命奴才送来一些粥。」
曾玲道:「有什么粥?」
那人回道:「有百子红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