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未及加代跑到铁丝网旁,红狼已不知从何处闪电般窜出,有如从天而降,只一跃,便恶狠狠地将加代扑到在地。
红狼一直将加代拖到中田面前才松口。加代哭着,刚想爬起来,多津子已骑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反抗挣扎,将加代剥光脱净。多津子用膝盖压住加代的后腰,拧过她的双臂,将加代手腕反绑在背后。然后,多津子粗喘着站起来,说道:“小队长的说过,你的将受到惩罚!”
多津子属于少女发胖,是很紧实的那种胖,这样的体态在东亚少女中并不少见。但丙夏是山里娃,他还真未见过如此体态的女伢儿,他最初看到多津子时曾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姐儿浑身肥膘,摸上去一定很舒服。但是现在,他却痛恨这一身胖膘了,如此沉重的身体压在加代身上,纤弱的加代怎能撑得住?
此时,连中田脸色都变了,他说了几句话,老金立刻翻译道:“为什幺要这幺干?你会受到惩罚的。”
多津子鼓捣完了之后,就坐在加代身上歇了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将加代稍稍抬起,搭放在自己浑实的肩膀上,一用力,“嗨”一声,就将加代扛了起来。
多津子又将加代扛到日军面前,向鬼子们展示自己的杰作。鬼子们淫笑着,将加代露在两个洞口外的衣角往里再捅一捅。这时,加代屁股就会绷紧,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让几个鬼子将香子剥光,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然后,多津子端起木棒,就要向香子阴道插入……
加代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向多津子举起自己的右手,她的食指尖上果然有一个伤口,血仍在流着。她冷静地说:“是我的衬衣,那是我咬破手指画的。”
加代勇敢地挺起胸来回答说:“我知道!你们的飞机去轰炸我的家乡武汉,我恨你们!”
多津子将那件衬衣从地上拾起,一撕两片,她又掰开加代肿胀的屁股,将一片衬衣用力往加代阴道里连捅带塞,加代疼得浑身发抖,蹬踹着两腿。
红狼倒是听话,只是叼住加代的脚脖子,将她一路拖了回来。加代踢蹬着腿,哭叫挣扎,可她哪里挣得过大狼狗?
多津子折腾半天,也无法将衬衣塞进加代的屎眼中,她的肛门紧闭,衬衣布料又发涩,多津子一时也没招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气,无意中,看见地上有一节竹枝,多津子眼光一亮,忙捡起了竹枝。这回,她用竹枝代替手指,将那半件衬衣往中国女人屁眼里捅。
多津子居然将加代扛到了
这时,中田面色已经苍白,他喊叫的声音都发抖了:“加代,小心,红狼!”
多津子一屁股倒骑在加代的腰背上,掰开加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又将另半件衬衣往她屁眼里塞。此时,加代的后庭门干爽紧闭,衬衣怎容易塞进去?多津子却不管不顾硬往里塞,加代疼得直把脑门往地上撞,都哭岔气了。她数次撅腰拱臀,想把骑坐在后背的多津子掀下去,可她没有那样的力气。
多津子毫不怜香惜玉,硬将那半件衬衣塞进加代的阴道里,只有一小片衣角露在门洞外面,随着加代的挣扎而甩动着。加代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扭动,不住声地骂着多津子:“母夜叉……畜生……女流氓……”
说着,多津子操起松木棒子,“啪”一声,用力击打在加代雪白的屁股上。
这一招果然顶用,竹枝又细又硬且有柔韧性,不易折断,用它往中国女兵肛门里捅衬衣,十分顺利。只是苦了加代,小小的菊门,窄窄的肠道,被硬物如此捅着塞着,岂能不痛苦难受?而惨遭日本慰安妇凌辱蹂躏,更痛苦的还是心灵。
中田焦急地向红狼喊着日语,喝令它不许伤害加代。看来,中田暂时还不忍心让他的最佳泄欲工具玩完。
多津子扛着加代,走向女俘们。她用力掰开加代紫胀的屁股,逼迫女俘看加代塞满衬衣的屄和屁眼。女俘们有的羞红了面孔,有的低下了头去,也有的流出了眼泪……
一时,空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静静的无一人出声。就在这寂静中,加代突然推开多津子,夺路而逃,直跑向空场边,那里有一圈密密实实的铁丝网,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欲攀铁丝网逃走。
最后,那半件衬衣被捅进屁眼里一半,另一部分留在了体外,实在塞不进去了。即便这样,加代的屁眼也已被撑得又大又圆,她自己觉得肛门即将被撕裂了。
“住手!”忽听一声尖叫,一个女俘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人们都愣住了,丙夏更是大吃一惊。那女俘正是加代!
加代“哇”一声,哭叫起来。丙夏心头好似被刀割了一下,也跟着叫出了声。他看到,加代那白嫩的屁股已经红肿。
多津子又操起木棒,重重地横打在加代的屁股上,加代疼得半天都没能够哭出声来,身体抽成一团。丙夏的心早已滴血,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屁股是用来亲的,是用来让人稀罕的,怎幺能这样痛打?他心里已经憎透了多津子。
在多津子胖壮的身躯下,加代的确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骑坐在自己身上,欺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