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再次离开日本,进军中国。随部队开拔前,东京街头人山人海,广场上举行规模空前的壮行会。狂热的东京市民齐呼:“半载!”也就是万岁的意思。瘦小的裕仁天皇戴着眼镜站在阅兵台上,向被武士道精神洗过脑的皇军们频频挥手。
浩和那些一心想在中国古老土地上杀人放火的官兵们高唱军歌,跺脚前进,从天皇面前走过。
浩最感兴趣的当然不是西洋人,而是上海的女人们,对于浩来说,不让他注意女人,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那些身着闪闪发光的丝绸旗袍,足蹬高跟皮鞋,腿穿丝袜,烫着卷发的的摩登女郎们,真是光彩照人,在浩眼中,她们远比日本女人不知漂亮多少倍。
浩看到的上海,虽然经历过战火,但却一派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浩心想:就让支那人醉生梦死去吧,这样大和民族就更容易征服他们了。浩知道,日本为了征服支那,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上海这座迷人的城市,很快就会属于天皇陛下,属于大日本帝国了。
可以驻军公共租借和虹口区域,这其实是个很不合理的协定。
日本和朝鲜这样的东亚小民族,自尊心极强,他们总是嘴硬,固执地强调自己国家的女人最漂亮,其实心里明明白白,他们的女人如果不靠化妆,根本无法看。日本和朝鲜民族长久以来还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就是鼓励自己女人外嫁其他民族,而他们男人却不娶其他国家的女人。
万恶的强盗已举起了滴血的战刀,欲砍断古老的长城和悠远的牧歌,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当然,中国人也许会抵抗,可那些穿着旗袍的小美人们拿得动枪杆子吗?她们是具有武士道精神的大日本皇军的对手吗?我喜欢这样的敌人,长久以来,我的大肉矛在日本只能去捅低贱的女佣,而今后在中国,我的大家伙就有了英雄用武之地,我将用它捅遍每一个娇弱的中国淑女,因为她们不敢取笑我,因为我是征服者……
可是,浩的眼光还是非常客观的,在他眼中,中国女人若是来到日本,几乎各个都可以当电影演员了。中国女人普遍瓜子脸或鹅蛋脸,这样的脸型化妆时不容易上妆,但却是天生丽质。日本女人普遍是大饼子脸或肉包子脸,这样的脸型化妆之后非常好看,卸了状却惨不忍睹。
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就出现在了华北战场上。那时他已是曹长了。他们攻打济南,韩复榘弃城逃跑,日军占领泉城。
中国女人的大腿尤其好看,看上去大腿颀长浑圆,小腿纤细,身材看上去就比日本女人窈窕多了。日本自古就由女人承担繁重的农活和家务事,古代日本人认为,男人下田劳作,是没出息的表现。
明治以后,日本又走上了军国主义道路,男人大多当兵了,女人就更加劳累。
于是,浩给他的表姐夫写了信,谈了自己到上海之后的感受,也谈了对上海女人的看法。表姐夫和浩的关系很密切,二人时常在一起谈论女人。他给浩回信中说:“仅就身材和相貌而言,中国人要比日本人优秀,可惜他们堕落了,需要我们去帮助解救他们……”
浩又想起了身着闪光丝绸旗袍的上海美女们,他下身的大肉锤不觉硬了,将军裤的裤裆都挑了起来。他心中激动着,当即吟起了西乡隆盛的诗来:“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自己也觉慷慨激昂起来。
浩随着派驻上海的日军一踏上这片土地,顿时被一阵香风熏醉了。以往他只知道中国十分贫穷,到处都是乞丐和土匪,没想到上海却有如天堂。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无疑是东亚最繁华,最国际化的大都市,远比东京更为现代化。那时日本因备战侵略中国的战争,又在太平洋上与澳大利亚争夺霸权,所以,对西方国家有所戒备,西方国家也不喜欢他们,东京就远不如上海开放。在东京街头,人们看到西方人竟然好奇地去围观,而在上海,西方人的身影几乎无处不在。
这其中原因,一是为了自己民族血统的纯洁,娶了其他国家的女人,必定会使本族血统不纯净。而女人外嫁,只会搞乱其他民族的血统。二是他们认为,自己女人能嫁到外族,就说明了自己女人比别的民族女人漂亮。
浩只在上海住了一年,而且基本上没离开兵营。回到日本整训后,他就盼着战争尽快打起来,他好重返中国,这回他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踏上中国,这回,他将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地给穿旗袍中国妇女留下耻辱的烙印。
长期在水田里弯腰插秧和收割,使女性的劳动基因代代相传,因此,那个时代的日本女人普遍腰是弯曲的,腿很短,臂很长,这样的体形看上去像动物,却使她们干水田活时更省力。
表姐夫是在大学教授人种分类学的老师,对各国家各民族的相貌特点当然很有发言权了。可是,这个表姐夫并不知道,几年前的暑假,自己的妻子在群马县小河边钓鱼时,曾被浩的大鸡巴吓哭过。
不久,日本果真向中国彻底摊牌了,摊牌地点是在中国故都北平城外的卢沟桥头,摊牌时间是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