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四次高chao之后,徐天佑意识朦胧、双腿发软,当莫以凌不舍得从身体里退出,也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莫以凌捡起他的衣物,拦腰抱起他,徐天佑以为是要回家,也就没有阻拦,岂料莫以凌来到石桌前,先是摸了一下桌面,而后放下他,一把脱去身上的衬衣,铺在上面。
徐天佑困惑于他的举动,莫以凌抓住他结实的胳膊,将他压在石桌上,“躺好。”
“你干什么?”徐天佑惊愕地望着他,当莫以凌握住他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他登时畏惧地挣扎起来,就连声音都沙哑得像生锈的吉他一般,“不、不要”
“别动,我帮你清理。”莫以凌掏出shi巾,细心地擦拭他下身的痕迹,“这些黏身上不好。”
徐天佑又是一愣,没想到他是要清理,不怪他会惊慌,主要是莫以凌的动作容易让人误会,甚至还脱了衬衣,他瞄了一眼莫以凌的上身,依然是脱了衣服就让所有男人都自叹不如的健实身形,那宽阔而肌rou线条流畅的胸膛,强韧的腰跟六块腹肌,无处不彰显着成熟男人的力量。
再想起之前的性事徐天佑的脸就红了,内心里的恶魔端起一盆冰水泼过来,他登时清醒过来,认为不该看着男人的身体就脸红心跳,但他是以欣赏的目光看莫以凌的身体,不掺杂邪恶的想法,但有必要脸红吗?这样的反应就跟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莫以凌发现之后会笑他的。
他努力端正神色,看着莫以凌耐心地擦干净身上的体ye,又要清理身体里的痕迹,徐天佑顿时费力地起身,“我自己来就行。”
莫以凌压住他紧实的腹部,轻易的又将他推回去,“别夺走我的权利。”
“”徐天佑面色绯红地躺在石桌上,眼睛不知该放哪的落在莫以凌的脸上。
“被我抱了之后,还会感到害羞。”莫以凌那万年不变的脸庞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俊美得让人无法将视线转移,但想到这样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徐天佑就跟去医院体检又被女大夫要求脱光衣服一样,他伸手去推莫以凌,无奈全身酸软,连推开莫以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
莫以凌掰开他坚挺的tun部,那被侵犯至蔷薇色的xue口尚未来得及合拢,微微敞开的内壁里流淌着他释放在里面的ye体,他的目光幽暗得深不可测,修长白皙的手插入内壁之中,那被体ye滋润过的粘膜极为敏感,几乎是下意识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这样的刺激令徐天佑也呻yin了一声。
莫以凌胯下的欲望瞬间就坚硬了,他按耐不住地扑上去吻他,炙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热情翻搅,将徐天佑吻得头昏脑胀,分不清状况。
“啊!”莫以凌膨胀的器官再次插了进去,由于之前的交合内壁柔软而shi润,莫以凌贪婪地享受着待在里面的感觉,开始猛烈地Cao弄,受到侵犯的徐天佑扭动着腰,尖叫着想要逃离,内部就遭受到更为凶猛的蹂躏、翻搅、那痛楚里混杂的一丝愉悦令他又一次的哭出来
——这样做他会跟自己翻脸吧。
莫以凌别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耐心的深入内壁里引导里面的ye体流出来,过程里徐天佑都用略带警戒的目光盯着他,殊不知这样的眼神实在挑战莫以凌的征服欲,不过他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接受自己,为此才会等不及回家就清理,好不容易清理干净,莫以凌的脖子上都是汗水。
“好了。”拿过内裤要为他穿上,徐天佑登时面红耳赤地抢过来,连忙自己穿上,然后抢过裤子,又连忙穿上,等他离开石桌,才发现垫在身下的衬衣都脏了,登时皱着眉头拿过来,“你的衣服都脏了,怎么要铺上面”碰到石桌才发现冷得骇人,是因为这样他才脱去上衣?
“这样没那么冷。”莫以凌拿过衬衣就穿上,丝毫不在意他留在上面的痕迹。
徐天佑的胸腔里翻滚着热浪,更别提这件衬衣还是,尽管沾了痕迹也是,但他毫不犹豫的脱了铺石桌上,任他再铁石心肠都要融化了。
此时,球场边传来几个男人的喧哗声,似乎是来打篮球,“这个地方蛮不错的,我们在这玩一场。”跟着就响起啪啪的运球声。
徐天佑的心脏咚咚直跳,由衷的庆幸欢爱结束了,要被发现以后半夜出来都得鬼鬼祟祟的戴墨镜,说起来都是莫以凌的错,非要在这里做,莫以凌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望向他时又目光灼热,“来吧,我们回家。”弯身要抱起他。
内心里的恶魔晕眩了!徐天佑反而越发清醒地说,“我自己能行。”要被抱着回家才丢脸极了,更何况球场上还有人。
“你能行吗?”莫以凌关心地问,毕竟之前还看过他的下身,知道他的情况不适合行走,但徐天佑若无其事地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