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是孕妇在分娩,明不是刻意模仿,却意外预习到
不久后会需要用到的几个动作。
虽然她的反应很激烈,但没有造成蜜的紧张;对於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
物来说,一个人分娩与极为害羞时的差异,实在没有小到难以分辨。此时,蜜眼
中闪过的光辉,是带有许多骄傲与嘲弄意味的。无庸置疑的,蜜才是胜利者,明
则是被彻底征服的一方。
很快的,明不仅从耳朵到脸颊都是一片红通通,连泪腺也开始不受控制。羞
愧到极点的她,此时若是躺在床上,应该早就整个人都躲进棉被里。接着,她会
把脸给藏到枕头后,再使劲摀住耳朵。这样无论蜜再说些什么,明最多都只会听
到一堆很模糊的声音。
若心跳声又够大,应该能顺利盖过蜜吐出的每个字;明想到这里,又觉得有
点可惜;还是露出耳朵,只把脸藏住好了。
蜜表现得如此活泼,明当然很开心;可没才过多少时间,就开心成这样,实
在太不成熟了!明觉得很丢脸,好想直接摊平在地上,任由蜜踩踏;只要有避开
肚子,在四肢上留下一点印子,那样也一定──
噢,不!明在心中大喊。闭上双眼的她,又羞到流出泪来;刚才的想法未免
也太离谱了,明明自己很希望能让蜜刮目相看,却又产生那样的念头。简直不敢
相信!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跟蜜说;然而,明要是说「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想显然又是极不诚实的。确实,蜜要是对她露出轻蔑的眼神,会让她有种
解放的感觉,好像自己打从次见到蜜时,就很期待被这样对待。而那些印纪,
既表示她是蜜的财产,也是表示自己可以被任意践踏。
都是一些极不文明、差劲透顶的逻辑,却又让明觉得相当过瘾,好像光是想
像其中一段,就足以让她高潮。即使将奇怪的念头给赶到一边,接着出现在明脑
中的画面,又是自己下次和蜜肛交时的样子。
咬着牙的明,下半身又变得非常紧绷。接着,有将近五秒,她的肛门不仅一
连缩了好几下,还热得发烫;几乎同时,她的肠道和阴道也开始蠕动,像是真要
全力吸吮触手、吞噬精液一般。
太低级了,明想,闭紧双眼。她真希望自己别老是这样,也担心自己总有一
天,会因为做出许多比现在更离谱的事,而把丝给吓跑。
就算喜欢上肛交,也不该这么急着眼前的对象给弄髒;明一边甩去眼中的泪
水,一边把複习来自良心的谴责。已经被罪恶感给啃咬到全身发痒的她,每根脚
指都曲起。下一秒,她虽然在心里叹气连连,却又觉得体内彷彿真有火在烧。
以往,蜜好像光是出现,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自动降温;彷彿她的毛发或双
眼连光线都能够吸收,而其他的触手生物可不会这样。这些全是心里作用,明想,
蜜可从来没有真正让周围的什么变得暗沉或冰冷过。如今,明已经有很多不一样
的看法,却还是能轻易回忆起头几次和蜜见面时的情景。
以前的蜜,若是暂时离开肉室,前往某座森林或大草原,似乎也能单凭一下
轻叹,就足以让周围的动物都噤声;即便她没再发出更特别的声音,更没有太多
显眼的举动,光是被她的双眼扫过,一种庞大的压力马上就会落到肩上、背上和
腹中;由各种深沉情绪所交织出的威严感,有时真比大雨或大雪还要来得能够影
响周围的一切。
即便是那样的蜜,也会忍不住在明的身体内外射出大量精液。蜜在心情如今
天这般好前就兴奋起来,明猜,之中的应酬成分应该没那么多。
在蜜的眼中,明的确极具魅力。而每次和明做爱,蜜不单只是接受喂养,还
得到;有些显而易见,而另一些,通常还掺有蜜的幻想;因为明总是那么的
热情,所以那些蜜曾偷偷期待的,也多半都已实现。而之中有些口味偏重的,她
还不敢当着明的面说出来。
明多少有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最近,明看见她的嘴角上扬时,都有些成功
征服什么的感觉;通常说「胜利」或「达到目的」就好,而用更强烈的措辞来表
达内心的渴望,明想,应该不算太过分。
严格来说,论影响力,言语是最为重要的;而要是没有肉体参与,蜜的精神
大概不会那么快就放松;从一开始到现在,明对触手生物所表现出的诚意,都是
由这这两大部分构成。
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但结果总是好的;那就没问题了,明想。事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