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感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
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身体而得到不少安慰,
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
也让她有点赚到的感觉。蜜把头抬高,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
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根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处情形,
看到蜜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口──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配」─
─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
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
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处激荡出大量火花。让她说出这些话,
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挺不
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
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出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
蜜说,语气坚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根鬍鬚都要变得笔
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蜜晓得,这种态度在做
爱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
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
刚才的话题不需要回避,蜜想,只是需要起伏,好让明身心冷却的部分
再度升温。
明大口吐息,吹动镜子前的花朵。而位於底下的软坑,也被她晃出很大的波
纹。蜜看了,立刻吐出舌头。两手抓着架子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大声淫叫。
蜜在舔过她的几束头发后,说:「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射出来了,呼哼──」
蜜又笑了,虽然非常短暂──好像只要轻咳一声就会错过,明想──。然而,
听到那几下笑声,确定她还是非常快乐,让明在放心的同时,欲火又急速上升;
从骨盆到喉头都没有任何淤积或不够力的感觉,显然第二次高潮后的些微疲累,
对明构成不了多少阻碍。
晚点,一定要射精在蜜的体内──这又成了明此时脑中最清晰的念头。而明
的理智也大声提醒:你不太可能不休息就又做一遍,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需要取消接下来的预定行程,而让蜜担心是不对的;明更不想给露带来什
么负担。即使会因此拖到很晚睡,也没关系;她刚才已经睡过觉,晚几个小时回
到床上也不会影响作息。此外,泥应该也愿意为她做宵夜。
所以──基本上和最近的一切行程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明想,
能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真的是太好了。
在这时,蜜的主要触手又一阵颤抖。她咬着牙,让主要触手的动作停止。体
内的寒暖流已经缠得非常紧,她想,又强迫自己熄火,除了对明失礼外,也可能
会让体内的热流产生不太舒适的淤积感。何况蜜是在短时间内又再次性欲高涨,
热痒感的堆叠已变有些失控,连寒暖流也变得更加尖锐。
明看着蜜,柔声提醒:「要射在里面喔。」
蜜的一对尖耳往前转,明两手托着自己陷入软坑内的乳房,说:「千万别忘
记其他地方。记得吗?先前,你、嗯哼、啊呜──可是列举出一大堆想要用精液
染白的位置呢。」
明都已经说得这么白,蜜想,自己要是再勉强压下性欲,说不定真的会得内
伤。
「呼嗯──」蜜用力吸一大口气,说:「刚才的话题,对我这个老人家来说,
算是太刺激了点。」
而现在已经接近尾声,蜜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保留,要再加把劲。她在注
意自身的肌肉细节之时,也忍不住问明一个问题:「我从刚开始就很好奇了,在
听过我先前的那一堆感想之后,你会回去把丝骂一顿吗?」
「当然不会。」明说,摇一下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简直像是换了另一个
人。她用力眨一下右眼,说:「除非是为了情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