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法语和人家说了什么,只是见这对面的小丫头先是愣
了愣然后脸色更红了,也紧张的回了几句。
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连忙说道:都别再门口站着了,来来来,快进屋。
今天,为了不用自己下厨,所以在隔壁酒店定了菜,一桌子,美味佳肴,眼
花缭乱。
饭桌上我们吃着饭,不时会简单聊上两句,虽然气氛依旧尴尬。
方诺一坐在儿子身边,两人不时在耳边轻语嘀咕着什么。
应该是有些菜她看不懂吧。
儿子也经常把好吃的夹给我的碗里。
苏小北嫉妒的把自己的碗递到儿子面前,就知道向着你妈,也不知道关心关
心你小姨。
儿子尴尬的嘿
嘿傻笑,夹起一只大虾,放到小姨的碗里这期间苏小北一直观
察着方诺一的反应,当然,我也用余光观察着。
方诺一这丫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津津有味的品尝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一
脸自得其乐的样子。
而且她也会学着儿子的样子,把自己觉得好吃的食物夹到儿子的碗里。
苏小北见方诺一没有丝毫反应,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从受力。
讪讪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为了缓和气氛。
问道:诺一呀,你的爸爸也在中国吗?这句话一出不知戳中这丫头那根神经
,她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浑身一颤。
方诺一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哦,我的父亲他
没有来中国,而是待在法国。
我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那他一个人在法国过得还好吗?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啊?诺一的表情不是特别自然,但还是回答道:我的父亲早年是战地记者,只是
我母亲过世后他就回法国照顾我,但一回来就患上了战后恐惧症,现在神经稍微
有些失常,所以不能上班,只能靠着国家补助生活。
战地记者?我心头一惊,这个职业简直离我的生活十万八千里。
但就像战地医护一样,我对这个挣扎在生死间,只为展示给世界,让人们看
看战争真正丑陋相貌的职业,感到肃然起敬。
同样我也为诺一的可怜身世而感到惋惜。
多好的女孩子啊,竟然在少年时就要承受这么多本不该她这个年龄所承受的
重量。
我有些歉意的握住诺一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关切的问道,孩子~那
你~我顿了顿,你还好吗?诺一明白我的意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关系啊,
阿姨,我现在很好,尤其是我来到中国以后,我感觉每天都生活在阳光里,也很
珍惜这段不易来之的安稳,说实话,我作为交换生来到这里,没多长时间,记得
小的时候老是听妈妈说她的祖国有多么多么好,我还不相信呢,但真正来到中国
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更何况在这里有~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小了,神态
也露出小女儿的扭捏娇嗔,更何况,这里还有我喜欢的人。
说着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天铭。
我听到她的话,再加上她的身世很是感动,笑道:没关系,你以后啊~就拿
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我知道这是将我心爱的儿子拱手让人,虽然不舍,伤心,但我知道这才是正
常母亲该做的事。
我下定决心,既然选择,那就接受。
毕竟我无法陪着儿子一辈子,即便再爱,在舍不得终将还是要放手的。
儿子像是察觉到我的难过不舍,握住我的手。
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握住。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他的手依然有力,依然温暖。
这让我踏实不少。
一顿晚饭还算愉快,苏小北可能也是觉得诺一可怜,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像是
放下了戒备,总算也对女孩柔声细语了一点。
毕竟走儿子和诺一都是大一新生,晚上必须回到宿舍。
送走他们,我问上苏小北你刚刚见面时说的法语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露出好看的酒窝,我问她,你们是谁先追的谁。
她说是她追求的咱家天铭。
我又问她:你知不知道天铭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男人。
她说:她知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问她这些有什么用吗?真是无聊。
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先追求天铭,证明咱家天铭,在他们这段感情里
是有话语权的,处于主导地位。
他又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男人,在国外那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跟家里的女性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