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体瘫软下来,伏在戎倾身上低声喘息,身子不时抽搐一下,挑战着戎倾的耐性。
戎倾含住仇幽的唇吸吮,似乎要将全部的情思都融进这一吻里。下身被紧紧包裹着,时不时的紧缩几乎让他也忍不住冲至顶点。戎倾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欲望,难得仇幽主动求欢,他怎么舍得就这么草草结束呢。
仇幽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即使温暖的室内也觉得微寒。在戎倾怀里瑟缩了一下,疲惫道:“冷”
“那便这样。”戎倾抱紧仇幽,忽然翻了个身,将仇幽压在身下。“抱紧了就不冷了。”
“呀!”仇幽猝不及防,敏感之处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可惜他现在身上半分多余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瞥戎倾一眼表达不满。
戎倾在仇幽tun上揉了一把,手掌沿着光裸的大腿滑到膝弯,让仇幽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可歇够了?”
仇幽才要开口,就被戎倾吻住了双唇,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戎倾本也没想给他拒绝的机会,腰胯一顶,便朝深处撞去。
“嗯嗯”仇幽只觉得方才偃旗息鼓的情chao再次涌来,似是要将他彻底淹没。无从逃避,只能抱紧眼前的人,在欲海之中随波逐流。
这一次,竟是直至天明。
仇幽睡至午后方醒,枕边人早已经离开,只剩他一人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隐约记得戎倾给自己擦过身子,仇幽便直接起了床。哪知才一起身便腰间一软,身后更是流出少许ye体,让他又羞又怒。
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有下人轻声询问,待仇幽应了,便将备好的浴桶热水送了进来。这次凝霜等人均未曾跟来,仇幽不习惯让他人服侍,干脆将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撑着腰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流总算缓解了腰身的不适,仇幽试着探了探后面,却觉得有些疼痛,似是肿了,倒是清洗时没再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沐浴过后仇幽从床头摸出一盒脂膏,便知是戎倾留下的,只草草给自己上了药,换了衣服去药庐。
徐神医自从收了仇幽这弟子,便管教严厉,虽知仇幽为戎倾心头所爱,也不曾宽待与他,今日见他迟了,便又好一番教训。不过他向来只会动口,仇幽也只是老实挨骂,不曾顶撞。
不多时又有人闯了进来,却是昨日才回来的丘陵。他今日亦是笑容满面,还向仇幽邀功。“昨日那野味不错吧,若是喜欢,我再去多猎些来。”
想到昨夜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皆是因为那盘鹿rou,仇幽便怒从心起,实在懒得理这人。倒是一旁的徐神医眼睛利,盯着丘陵的鞋子不放。
“这莫非是清蓉草?”
丘陵抬脚,却见鞋边不知从哪里沾了一片细长草叶,竟是一叶皆白,从未见过。“这是什么?”
“清蓉草?”仇幽也凑了过去,细细打量。他在书里见过,清蓉草平时与野草无异,到了冬日雪后便成纯白色,是味少见的药材。
“大概是昨日上山时沾上的,山腰上似是有这种草。”丘陵道。
徐神医见猎心喜,立刻打算进山采药。仇幽作为唯一的弟子,自然要随行。他对医道很是喜欢,也想亲自见识一番。
戎倾餍足了一晚,本打算今晚再与爱宠亲热一番,哪知道一回来,便听说仇幽要进山,立即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