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睡着,重复着醒来,被快感冲击,以及几次被尿淋在身上…早上,在迷糊中被花洒中喷出的水淋清醒的。
“小母狗,昨天被爷几个操开不开心?”徐爷问我。
“唔…母狗很开心,能被爷操。”他似乎是在给我“洗澡”,不过很是随便,只是拿着花洒冲着我的身体。今天还有一天吗?…我被他牵着爬到麻将桌前,才被告知…现在居然已经是周天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开始太紧张,而到后来又太亢奋,我竟然一点感觉不到饿。房间里现在只有徐爷和刘爷,听他们交谈,我才知道他们二人似乎是同事。而那个男生…唔,陈爷,是在校生,读研。林爷貌似是商人,总之他们在聊天时,也并不避讳着我,都是互相叫名字。
可我听了半天,也只依稀听到“陈泽”这个名字,不过…听到名字也没什么意义吧。我才不会…想到要去报警什么的。我仅仅是跪着而已,身上除了项圈也没有别的什么器具了。他们穿着整齐,也没有再“调教”我的意思。
“等他们回来,也差不多可以去退房了。”我听到刘爷这么说。原来要走了啊…应该是轻松才对吧,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我为什么会有失落的感觉?
他们回来,我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买吃的,还有…衣服。趴在地上吃掉了他们给我的食物,穿好衣服,与我穿来时类似的裙子。感觉还是很细致,内衣裤都是一套的。
他们是分开走的,送我回学校的是徐爷,应该是“顺路”吧,他带着我和那个同在大学城的男生一起走。
我坐在副驾驶上,那男生坐在后座。一路上,他们在聊天,也偶尔和我说几句话。
好像,像是去哪儿游玩以后再回学校,只是身体的疼,还是提醒着我这两天都玩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