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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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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什幺不是。

    是,都不穿。

    都怎幺样?

    都光屁股。

    嗯,这还差不多,真是当过大官的,聪明。

    敬酒,敬酒。给哥哥……大叔大伯伯……大爷们,倒酒啊。

    还得唱……唱吧,唱吧,唱个什幺歌子。

    虹走近前边来找酒瓶,再得弄个杯子……不过她只看到桌子面上放着几个喝水用的洋铁茶缸。虹给它倒了点酒,把它端起来……然后就不知道该怎幺

    做了。

    好像还该把杯子举起来似的,她用两只手捧着茶缸把它端在胸前,突然地打了个激灵:我肯定是得跪下吧?要不准会挨踢的。

    她跪到那男人下边去,盯着他穿了皮鞋的脚。她开始唱。

    「木楼搭起来了就该牵一头水牛养在屋子外边吧姑娘长大了就该找个情人,回到家里来吧」哑哑的声音,她把它唱得十分柔和。那人把酒喝了,虹再倒上一点,换一个人,再跪下。再唱。她发现这些小时候跟着人瞎哼的曲子,现在还是能想得起歌词来。虽然她能想到的歌儿,在这个地方听着都很奇怪,可是……楠族人里边不知道还有别的什幺可以唱了。

    他们越喝越多,男人喝多了就不太靠谱了。有的想喝,喜欢喝,不用跪也不用唱就喝了。也有的不想喝,就要开始推来推去的:「兄弟等会要上岗楼的,不能喝了,喝多了……爬不上去……」

    不过越是这样,人就越是要灌他。喝,一定要喝,爬不上楼去兄弟背你上去……抱你上去……」

    「还不喝?不喝……也简单啊,咱们就揍女人。准是女人唱得不好听,惹哥哥不高兴了。你!」

    他们跟孟虹说:「把杯子搁下,对,放前边地上去,放平稳喽,可别弄洒。」

    有人开始解皮腰带,帮忙帮忙,帮我把她的头发给拽起来。前边的人满把握住了虹的头发,往前抽紧,女人一整面背脊光溜溜地朝上绷了起来。头一下子,女人哎呦了一声。

    虹把手塞进嘴里咬住,跪着忍了这十来下皮带。「把杯子端起来,再唱,再劝他喝!」

    心和肝疼得抽成了一团,张开嘴,从牙齿到舌头都在哆嗦。虹哼了半天也没有找着调子。她断断续续地念着词,眼泪和汗水流了一脸。

    「火塘是这样的温暖,我是……这样的温柔……人世茫茫难相爱,相爱……相爱……就该到永久。」

    那小子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来。靠,她又不是我妹子。抽吧,抽吧。

    抽死了我管埋。

    他妈的,按下她的颈子。再来!

    求求……哥哥……喝一点吧。

    大叔……爷爷啊……亲爷爷,喝一点点……一点点吧……

    等到挨过了第三回,女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什幺也唱不出来了,只剩下结

    结巴巴的,喃喃的念叨。

    不行啊,不够力。得见点血得说。那人去翻抽屉,从最里边找出几个图画钉子来,平常往墙上钉留字纸条用的。他把它们一颗一颗地按到军用武装带上去,就像是往手枪里一发一发地塞进子弹。钉子透过皮面,从另外一边冒出尖来。

    这东西稍微用上点劲,就把肉皮从脊椎骨头的一侧给掀起来了,它们血淋淋地翻卷到另外一边去。女人惨叫得撕心裂肺。

    过年见血不太好吧,挺那个什幺……杀气重…………没事,见点红色儿的,吉利。男人喝多了,通红着脸,眼睛也是血红的。

    女人都这样,一宠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狠着点,她对你就是不上心。得揍,得狠狠揍,揍惨了就乖乖的了。

    血珠子四下飞开,溅到三米开外的白墙上,一起带着飞出去一颗钉子。女人挣|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扎着甩开自己的屁股,一直拼着命的朝后蹬腿,她再也跪不住了,身子往下平拍到地面上,几个男人都没拽住她。

    虹疼得在地下滚,脸朝上的时候正好挨上了第三下。这一下吃进了女人左边乳房的厚肉底下,钉尖进得深了,被跟着翻上来的肩膀一绕,皮带飞出了男人的手。

    好了,好了,大家上去抱住那个喝多了的小子。不玩了,过年,过年了。再看看那个一直滚到了墙角里边,全身瑟瑟发抖的女人,还有她胸脯上,背上,一条一条血淋淋的道道。

    唉,也给她吃点吧,挺可怜的……把桌上的剩菜冷饭端起来晃了晃,全给并到一起,走出两步往女人脸上一泼。

    去。吃去吧。

    这是过年的第二个恩惠。可以有鸡骨头和白米饭吃。虹用手抹着脸,把它们扒进嘴里,然后去划拉地下的那些。她听到上面有人在说,嗯,好,能吃就好,能吃死不了。吃点子东西有了劲了,再去给男人操。

    过年了,也该让号子里的弟兄们一起乐和乐和。等会把她搁到过道里去,轮着开各个号子的门……在咱们手里看着的还有多少个男的?一百五……一百八?

    要是每个人干得利索点,等干到明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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